震耳的槍聲響徹營地,周圍的那些黑人開心的哈哈大笑。
棒子國的女人死了,屍體還在抖動,那是人死時的神經反應。
一個白花花的女人就這麼走了,這些黑人衛兵也真是可惡啊!
我皺眉冷冷的看着。
這時,那個開槍的黑人在大喊大叫。
「媽的,把她給我吊起來!」
「竟敢違背我們的意思,不肯乖乖的服從,我要讓她死後都不如一條狗!」
開槍的黑人兇狠的說着,幾名赤膊上身的黑人走了過去。
他們取來繩子,用很粗的繩子綁住了女人的雙腳。
又有人取來兩個木架,平日裏應該是吊重機槍用的。
這些殘酷冷血的傢伙,真的把女人的屍體吊了起來。
女人頭下腳上,倒掛在空中。
她胸口在流血,鮮血落在臉上,在空中輕輕的蕩漾。
這是白天我們在營地里見過的那個女人,年紀稍大一些的那個棒子國女人。
卡爾殺了她的老公,把她抓到了這裏。
想不到,她現在死了,竟然落到這樣的下場。
周圍的黑人衛兵們還在興奮的大叫,子彈是從女人的後背打入的,直接從胸前鑽出了血洞。
屍體被倒掛着,誇張的分着雙腿。
一個黑人衛兵壞笑,他取來了火把焚燒女人的屍體。
火把在女人的屍身上燃燒,空氣中到處都是發毛燒焦的味道。
「哈哈,小妞,這就是你的下場!讓你到死都不肯叫幾聲,真可惡!」
黑人衛兵們笑的很開心,聚在一起又蹦又跳的。
他們在跳非洲的本地舞蹈,我盯着那個女人看了幾眼,再次嘆了一口氣。
身在混亂的國度,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
我不是救世主,更不是聖母。
在這樣混亂的環境中,我只想着怎麼讓我的人活下去,我不會做任何多餘的舉動!
我端着槍,繼續往前走,偷偷尋找着水牢的方向。
可能是我的樣子,與他們這些人格格不入,一個黑人突然叫住了我。
「嘿,兄弟,過來,你在幹什麼!」
「媽的,你聽沒聽見我在喊你,你在巡邏嘛!」
這名黑人說完,周圍的黑人也笑了。
我心說糟糕,他們全都在看着我。
我瞬間變得高度緊張,我光想着找水牢,卻無意中再次暴露了自己。
我笑着揮揮手,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新兵。
那些黑人被我的憨樣逗得再次大笑,其中一個黑人冷冷的看着我,他拔出了腰裏的軍刀,直接捅進了屍體的腹部。
「媽的,菜鳥!」
這名黑人冷笑,二十厘米長的軍刀橫切,他在屍體放血。
鮮血噴灑了一地,他們在比誰更兇狠,這是黑人傭兵的傳統。
邊上一名黑人跑了過來,他一把摟住了我的肩膀。
我心說不妙,連忙把頭壓得更低。
昏暗的光亮下,他看不清我的長相,於是笑道:「嘿,小子,新來的?你害什麼羞啊!」
「哈哈,在我們摩蠍衛兵隊,只要跟着卡爾大人,你永遠都會有酒有肉,有女人!」
「來吧,跟我們一起去樂一樂。那幾個帳篷里還有兩個霓虹國的女人,她們白白淨淨的,還會嚶嚶嚶的叫,難道你不想去瞧一瞧嘛!」
黑人衛兵笑嘻嘻的說着,摟着我的肩膀,推着我向那兩處帳篷走去。
此時我知道,如果我不跟他們走,那麼我一定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