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田明月,大越國首富獨女。
田父想給女兒找個靠山,看中了寧遠侯府。
而寧遠侯府家道中落,外表光鮮亮麗,內里腐爛不堪。也想找個有錢人維持自家體面。
兩家一拍即合,就這樣定了田明月的婚事。
原本各取所需,大家相安無事,也都能平安到老。
偏偏侯府一面用着田家的錢財,給自己仕途鋪路,一邊又覺得商人太過低賤,上不得台面,處處打壓貶低田明月。
這是典型的既要又要,就是不要臉。
最後更是在田父死後沒多久,霸佔了田家百萬家財,還弄死了田明月。
準確的說,是田明月想拉着整個寧遠侯府下地獄,結果下毒時被告發。不但沒有弄死侯府人,自己還落個名聲不好的下場。
「你想自己報仇,還是我幫你?」生薑問。
「我自己來。我要手刃仇人!而且我有一個遺憾,當初長公主要我為她打工,我因一念之差,沒有去。不然憑藉長公主做靠山,我也不會那麼慘」
「好嘞。我讓多多陪你去」
時間來到田明月帶着丫鬟在自家酒樓算賬。突然聽到外邊一陣吵鬧聲。
「呸!你這什麼酒樓?這飯菜里居然有頭髮?這還能吃嗎?」
小二趕緊彎腰道歉,「這位爺,對不住,你看這個菜咱撤了,再給你重做一份行不?這個不算費用了,就當是賠罪了」
「少說廢話!」那人極其不滿意,大聲嚷嚷,「你知道我們都是誰嗎?這位,國公府大公子,這位,大將軍府大公子,這頓飯,因為你們這根頭髮,讓我們幾個掃興,就免一盤菜,就想打發我們嗎?」
小二趕緊跪地求饒。
掌柜的也跑過去,「幾位爺,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幾位貴人。這樣,今天這頓飯,本店全部免了。還請貴人們高抬貴手」
那人罵罵咧咧的,不情不願的開口,「看你這麼識相的份上,就饒了你這狗命。去,再拿幾瓶上好女兒紅來!本少爺要帶走」
掌柜的正為難,田明月已經出來了,「慢着!」
寧遠侯季昌平看到來人,瞬間又恢復高傲姿態,「田明月,你看看你這酒樓,都乾的是什麼事?我好容易請朋友們來吃頓飯,居然吃出來頭髮。你這不是讓我丟人嗎?」
田明月不理他,「吃出頭髮?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寧遠侯這是本月第五次在本店吃出問題了吧?前幾次,不是說辣椒太辣,就是說放的醋太酸,再者就是說肥肉太膩,魚肉太腥。
侯爺既然覺得本店總是有問題,為何還老是來本店吃飯呢?而且吃完飯從來都是挑刺,還不給錢。
就像這一次,侯爺說吃出了頭髮,那麼是誰的頭髮,還未可知。我店裏廚師員工都是用頭巾包着頭髮,斷不會有人故意把頭髮放進飯菜,來砸自己招牌。
那麼只剩一個可能。
怎麼?侯爺這是想故技重施,要吃霸王餐了嗎?」
季昌平氣的臉色發紅,「田明月,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侯爺心裏最清楚。既然你說你看到了頭髮,如果你真的氣憤,就該吃不下一點飯菜。但是你看看這幾盤菜?哪一個盤子沒空?就這,還敢好意思說自己不是吃霸王餐的!」
「你!田明月,你不要以為咱們兩家定了親,就可以隨便擺侯府主人的架子!」
「就算是定了親,也沒有還沒成婚,就跑到女方家去蹭吃蹭喝的人家。侯爺,如果你不承認吃霸王餐也沒關係,只要你把肚子剖開,看看有沒有吃我家的飯菜,不就自證清白,真相大白了嗎?」
周圍賓客一陣起鬨。
別看是個侯府,也是破落戶,京城有錢有勢的人多的很,總有不怕的。
「季兄,剖!給這娘們看看!咱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