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姨。」
虞姝晚拿不準陸榮蘭叫自己來什麼目的,惴惴不安地走到面前,只敢叫一聲。
對比虞姝晚的不自在,陸榮蘭就顯得開心很多。
她笑呵呵地拉住虞姝晚的手,動作神態是前所未有的親昵與慈愛,「小晚回來了,來,坐下,來。」
陸榮蘭的態度實在不正常,虞姝晚卻也不敢表現出什麼,只能順從地坐下。
「哎呀呀。」
陸榮蘭下上打量一番,雖嘴角還帶着笑,眼神卻逐漸冰冷。
虞姝晚如坐針氈,想要把手抽回,可陸榮蘭卻死死抓着,甚至還狠狠一拽!
猝不及防的虞姝晚被她拉得一個踉蹌,被迫與她臉貼臉。
「不愧是那個小賤人的女兒。」
冷不丁的一聲咒罵。
虞姝晚瞬間抬頭,瞪大了眼睛,羞辱又委屈,甚至憤怒。
可陸榮蘭毫不在意虞姝晚的不滿以及其他情緒,她像個沒事人一樣推開虞姝晚,依舊笑呵呵的。
「季昱給我打電話了。」
虞姝晚看她一眼,不問,也不回答。
「他對你很滿意。」陸榮蘭笑得着,卻不見一絲柔情,反而透着股冷氣,「我也挺滿意。」
虞姝晚依舊不作答,可整個人卻沉下去,見不到一絲朝氣。
「季家那孩子更適合你,景臣不是你能沾染的,明白嗎?」
陸榮蘭不再笑,輕飄飄投擲過去的眼神叫虞姝晚遍體生寒,也叫她不得不開口回話。
「是,蘭姨,我明白。」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陸榮蘭立刻起身,快步離開待客廳,仿若那裏有個什麼髒東西一樣。獨留虞姝晚神傷片刻。
夜間已深。
虞姝晚動了動酸麻的腳,起身朝着樓下走去,卻在拐角處被人拉到角落裏。
「怎麼?憧憬結婚?」
男人輕車熟路地找到女人的脖子,口齒狠厲地咬上去。
「疼!」
虞姝晚來不及回答,只能呼痛。
聽不到回答的封景臣更加煩躁,動作也越來越大膽,撩起裙擺摸上細滑柔軟的肌膚。
「別去見他。」
封景臣的聲音低沉,聽不出這是懇求還是命令。
虞姝晚咬唇,好不容易才壓下呻吟,艱難開口,「蘭姨希望我去見他。」
又聽到熟悉的藉口,封景臣的動作一頓,緊接着便是更加粗暴的回應。
脖子上傳來的吮吸感越來越強烈,甚至還有隱隱生疼的感覺,虞姝晚暗道不妙,抬手推人卻發現對方紋絲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封景臣才把人鬆開,手指摩挲着那塊深色印記,笑得狂妄,「好,就這樣去見他吧。」
虞姝晚皺眉,抬手打開他,「別這麼幼稚。」
「哼。」
對於虞姝晚的評價,封景臣只是哼一聲,轉身就走。
而虞姝晚則是摸上那塊發熱的皮膚,狠狠咬唇,低垂眼眸,身子顫抖低泣。
第二日。
早間洗漱的虞姝晚才發現昨晚男人留下的是多麼大的一個麻煩。
紅色中透着點點深紅色的印記,就那樣明晃晃地印在最醒目的位置,甚至在虞姝晚用了遮瑕後還能透出點點紅色。
「狗東西!」
氣的虞姝晚忍不住罵人。
——虞小姐,請您於今日上午十點之前,到達季氏集團參加面試。
而就在這時,手機上突然收到了一則短訊。
虞姝晚眼睛一亮,剛剛因為遮不住草莓印的糟糕心情也在這一瞬間得到緩解。
她連忙準備換衣服,試圖用另一種方法遮住那可惡的印記。
然而,適合作為面試服裝的小西裝根本就達不到虞姝晚的要求,無奈之下,虞姝晚只好用創口貼作為遮擋工具。
剛剛出門的虞姝晚就再次遇到封景臣。
男人的視線從她出現的那一刻,就黏在了她的身上。
虞姝晚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西裝裙。
第7章 你是我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