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盧月英揮刀正要結果林烈。正在這時,窗外有人高喊:「住手!」緊接着從窗外跳進一道清瘦的身影。
盧月英與林烈定睛觀瞧,只見來的是一位老道姑。但見此人年紀在個五十上下歲,頭戴九梁道巾,身穿水合色道袍,青中衣,白襪雲履,背後背着一口寶劍,手裏拿着拂塵。往臉上看此人生得慈眉善目,一臉慈和。此人一身布衣,滿面慈祥,頗有些仙風道骨。
盧月英不看便罷,一見到這位道姑,頓時眼圈兒一紅,撒手扔刀,撲到道姑懷裏,喊着:「師父!」老道姑輕輕拍了拍懷中的徒兒:「英兒不必難過,一切事情為師已然知曉。」
那位說了,這位道姑到底是誰啊?書中代言此人正是盧月英的師父,着名的世外高人白雲聖母。白雲聖母怎麼到的巴城呢?原來,自從盧月英下山後,白雲聖母怕徒弟無法說服父兄棄暗投明,搞不好還會父女反目,再加上思念自己的得意弟子,於是白雲聖母便下山來到巴城,想看看自己徒弟,順便幫着徒弟勸說她父兄棄暗投明。這天晚間,白雲聖母來到巴城,為了躲避一些麻煩,老聖母施展輕功悄悄進入總兵府,來到盧月英所住的院落內。剛到窗戶外,就聽到屋裏有人說話。聖母點破窗欞紙,往屋內觀看,正趕上春蘭向林烈說着盧月英的心事。白雲聖母聽說徒弟看上了這麼位少年將軍,心裏也很高興。後來見林烈不僅不允婚事還辱罵盧月英,心裏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待得聽明白林烈不允婚事的理由後,心裏多了一分敬意:這孩子倒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隨後,盧月英現身兩人越說越僵,盧月英揮刀想結果林烈的性命。白雲聖母一看不好,這才大喝一聲跳進屋內阻止盧月英,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白雲聖母安慰着懷裏的盧月英,偷眼看了看林烈,見林烈劍眉虎目,一團銳氣,十分英俊,心裏很是滿意。小聲調侃道:「丫頭眼力不錯,這孩子為師甚是滿意!」
盧月英聞聽此言,心中的委屈消散了不少,不由得臉一紅,眼中浮現出一股嬌羞之意,嘴中嘟囔道:「師父,那林烈如此羞辱弟子,弟子才不會看上他呢!」「哈哈哈!乖徒兒,你先迴避一下,待為師與他好好談一談。」「是,弟子遵命。」盧月英小臉微紅,退入內室。廳堂里只剩下白雲聖母和林烈兩人。
白雲聖母看了看林烈:「小將軍,可否願與貧道一敘!」林烈見盧月英和白雲聖母師徒重逢,兩人聊了許久,自己卻被晾在了一邊,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在師徒的談話間,林烈才知道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雲聖母,林烈常聽師父提起此人,知道此人武藝高強,文武雙全是位世外高人。林烈心裏不由得一動:這一位若是來為偽蜀軍助陣,那對我軍可是勁敵。林烈正在胡思亂想,忽見廳內不知何時只剩下白雲聖母和自己二人,白雲聖母向自己開口。林烈趕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禮:「晚輩林烈,見過白雲聖母前輩,敬聽前輩教誨。」
白雲聖母聞言詫異道:「你如何認得貧道?」「曾聽家師提及前輩大名。」「你師從何人?」「家師鳴鳳隱士司馬近」「哦,原來如此。」白雲聖母聽罷,雙目盯着林烈,上一眼下一眼把林烈打量了個遍,還不住地點頭,看得林烈心裏直發毛。白雲聖母打量多時,忽地開口道:「小將軍,你看我那徒兒如何啊?」
林烈聞言眉頭一皺:「老前輩,令徒武藝高強,品貌俱佳。但若前輩為小姐婚事而來,還請免開尊口,晚輩實難從命!」「小輩,你好大的口氣,莫非你認為月英配不上你不成!」白雲聖母大怒道。
「回稟前輩,晚輩並無此念。」林烈拱手答道:「令徒貌美如花,知書達禮,武功高強,晚輩亦有傾慕之心。但令徒與晚輩乃是敵對雙方,況且令徒在兩軍陣上連傷我軍數員大將,晚輩三哥趙勇更是因她而下落不明,只怕早已命歸黃泉。因此令徒與在下或有殺兄大仇。在與義兄情同手足,自當為兄報仇,以全兄弟之義,怎可反與仇人結為夫妻!」說到最後,林烈緊握雙拳,一股殺意在臉龐上浮現。
「哈哈哈!」白雲聖母聞聽此言哈哈大笑:「林烈,你果真重情重義,司馬近倒是收了個好徒弟,但你怎麼不知變通?先前,英兒與你是兩國交兵,各為其主,英兒打傷齊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