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到,順州邊軍的大將鄭豹對戰北遼軍塞北十二猛之一的紅毛凶神摩利之。
摩利之用一條金頂排扒木,力大無窮。他憑藉自己在力量上的優勢,來了個一力降十會。一時間,鄭豹被摩利之全面壓制,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
可是沒過多久,摩利之似乎有些體力不支,手上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鄭豹見狀大喜,連忙招數加緊,趁勢發動反攻,想要借着這個機會擊敗摩利之。
兩人又打了幾個回合,鄭豹用金瓜錘一晃摩利之的面門,隨即大錘如閃電一般向摩利之的左臂打去。
這一錘,鄭豹使出了全力,金瓜錘掛着風聲,狠狠地向鄭豹的左臂砸去。這一錘要是真給打上,摩利之的左臂當時就得被砸個粉碎,落下個終身殘疾。
摩利之似乎此時才發現自己上了當,他臉龐上的神色十分慌張連忙扭身想要躲開這一錘。
怎奈,鄭豹的長把金瓜錘來得實在是太快,真可以說得上是迅雷不及掩耳。摩利之此時再想躲是為時已晚,說什麼也來不及了。他只得眼睜睜看着大錘砸向自己的左臂。
「當!」鄭豹的長把金瓜錘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摩利之的左臂之上。不過雖然打上了,可鄭豹卻覺得十分不好受。
就在金瓜錘落下的那一瞬間,鄭豹就覺得自己的那一錘似乎砸在了一個大鐵塊上頭。金瓜錘被震得掂起來有三四尺高。
鄭豹連忙用力將自己的長把金瓜錘給死死握在手裏。鄭豹還沒來得及喘上口氣,就覺得一股反震之力順着金瓜大錘徑直傳入自己的手臂中。
鄭豹只覺得自己的手臂一陣劇痛,當時就抬不起來了,半隻手整個麻木了。鄭豹定睛一看,自己握錘的那隻手的虎口在兩次的劇震之下已然破裂,鮮血順着手臂往下直流。
鄭豹見狀心裏就是一驚,他心中暗想:「這摩利之的身子怎麼這般堅硬,就好像砸到鐵塊上一樣,莫非他有銅筋鐵骨不成?」
鄭豹轉念又一想:「我這一錘用了十成力氣,摩利之算是結結實實地挨上了。恐怕他自己也不好受,不死也得重傷。」
想到這,鄭豹抬眼向摩利之望去。這一看不要緊,把鄭豹直接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就見那挨了自己一錘的摩利之竟然毫髮無傷,身上連一個白點都沒有。
此時這條大漢,正單手提着自己的那條金頂排扒木,笑嘻嘻地盯着坐在馬上,滿手鮮血的鄭豹。
摩利之臉上的笑容滿是嘲弄:「南蠻,你是沒吃飯嗎,怎麼這一錘軟綿綿的毫無力道,給爺爺按摩都不夠!來來來!爺爺今日站在這,讓你再打上幾錘,可千萬使點勁兒啊!」
鄭豹在馬上看着那毫髮無傷,甚至連地方都未曾挪動的摩利之,心裏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這番奴究竟是何等人物,我這一錘下去足以裂石開碑。
為何他卻毫髮無傷?莫非此人會那傳說中的某種妖術邪法不成?」
想到這,鄭豹忍不住厲聲問道:「番奴,你受了我一錘,為何毫髮未傷?莫非你會什麼妖法不成?!」
摩利之哈哈大笑:「無知的南蠻,爺爺自有神功護體,刀槍不入,憑你這等小手段如何能傷得了我!」
「啊!」鄭豹聞聽此言是大吃了一驚,他兩隻眼睛緊盯着摩利之,嘴巴張得老大,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是呆呆發愣。
那位說這摩利之當真會妖術邪法嗎?非也。書中交代,摩利之用的正是自己的絕技硬氣功。
摩利之曾在塞北拜高人為師,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的橫練。這種功夫講究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
摩利之的這種功夫已然大成,運上氣功,一般的兵器根本傷不了他。當真稱得上是刀槍不入。
方才,摩利之為了取勝才假意不敵,引誘鄭豹來打。他自己則暗暗運起氣功接了鄭豹一錘,將鄭豹反震而傷。
閒言少敘,書歸正文。鄭豹見自己一錘居然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