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道,趙忠帶着兩位結拜兄弟出陣與北遼軍的先鋒大將蕭天寒在龍虎關外展開了一場大戰。
四人在疆場上各自施展手段是一場好殺,打鬥了能有五六十個回合是不分輸贏勝敗。
雖然四人陷入了詭異的僵持之中,但蕭天寒先前已然大戰了三場,體力業已所剩無幾,再加上趙忠三兄弟每一個都是武藝高強的猛將,如今三兄弟合攻蕭天寒還真讓他有些吃不消。
蕭天寒越打越覺得自己的兩條胳膊變得愈發沉重,手中的那柄合扇板門刀也逐漸慢了下來。蕭天寒心裏明白,自己若是再不走,恐怕是性命難保。
於是,蕭天寒找准了時機,對着雙鈎大將江天的面門就是一刀。江天一看不好,連忙把戰馬往旁邊一帶,躲過了這一刀。
哪知道,蕭天寒的這一刀乃是一個虛招,目的就是為了讓江天閃出一道口子,自己好藉此突圍。
江天撥馬剛往旁邊一閃,蕭天寒抓住機會,催馬提刀從江天閃出的那道缺口,一馬當先衝出了包圍圈。
趙忠兄弟三人見此情景,知道上了當。三人見蕭天寒想要敗陣而走,當時氣得是火冒三丈。三兄弟惱恨蕭天寒囂張無比,連傷三位兄弟,於是便催動戰馬,舞動兵器向蕭天寒追殺而去。
趙忠三兄弟齊抖絲韁,催馬在後頭是緊追不捨。他們誓要將蕭天寒給拿下,好為自己的三位結義兄弟報仇雪恥。
而且,這蕭天寒今日在龍虎關外連敗三將大漲了遼軍的士氣,相反邊軍的士氣被他搞得低迷了不少,
要是能把蕭天寒給生擒活捉那將會極大打擊北遼番兵的囂張氣焰,同時也可振奮邊軍士氣。因此,三人對蕭天寒是窮追不捨,恨不能一步上前將他給活捉了。
單說蕭天寒,他催動胯下的那匹菊花青,在前頭一邊跑,一邊用耳朵聽着身後的動靜。
做大將的講究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面風。蕭天寒騎在馬上,微微動了動自己的雙耳,頓時就聽見身後有着一陣十分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蕭天寒當時就明白,這是趙忠三人正在後面追趕着自己。蕭天寒心知自己此時不宜再戰並未多做理會,只是馬上加鞭,想要儘快將三人給甩掉,儘快回到本部軍隊。
卻不料,趙忠三兄弟對蕭天寒是緊追不放,將他死死給咬住。無論他怎麼甩都甩不掉,就好像一貼膏藥似的緊緊粘在蕭天寒的身上。
蕭天寒在前面跑了一陣,用耳朵聽了聽,知道趙忠三兄弟死咬着自己不放,他心裏頭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怒火。
蕭天寒心說話:「好個南蠻,看來是鐵了心要把我給抓回去。當真是欺人太甚,他們莫不是以為某家怕了他們?」
想到這,蕭天寒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凌厲的殺意:「既然如此,那某家且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想罷,蕭天寒把合扇板門刀往戰馬的得勝鈎上一掛,伸出自己的右手往背上皮兜子裏一探,悄悄把那條走線鞭握在了手裏。
蕭天寒又動了動耳朵,聽着身後的馬蹄之聲離着自己越來越近。沒過多久,趙忠三人已經進入了走線鞭的攻擊範圍。
蕭天寒見趙忠三人離着自己近了,猛地一回身,把手一抖,喝一聲:「打!」一丈多長的走線鞭瞬間出手,如一條怪蟒般向趙忠三人打去。
走線鞭長約一丈有餘甩出去的力道可想而知,這要真落在人身上,輕則破皮流血,重則骨斷筋折。
「當!」蕭天寒把走線鞭打出去之後,滿以為能一擊而中。不料,耳邊卻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金鐵相碰之聲。
蕭天寒一聽聲音不對,心中納悶:「這打在人身上怎麼會有金鐵之聲?」他連忙定睛一看,原來他的走線鞭不知何時打中了一團寒光。
蕭天寒把手腕子一抖,那團寒光從半空中落下,原來竟然是三把明晃晃的飛刀。
那位說,這怎麼回事,書中交代,這飛刀正是出自趙義之手。三人正在後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