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醫生緩緩地說道:「經過我們的詳細檢查,發現這位患者的問題不大。雖然受傷時看起來比較嚴重,但實際上傷勢並不是很嚴重。
主要是一些皮外傷和輕微的軟組織損傷,沒有傷及重要的器官和骨骼。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配合適當的治療,就可以完全康復。」
聽到這個消息,毛利蘭和遠山和葉懸着的心終於落地。
她們的臉上浮現喜悅的笑容,眼中閃爍着激動的淚花。
大瀧警部在打完救護車後,用電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的上司。
他詳細地描述鈴木園子受傷的情況、現場的處置以及後續送往醫院的過程。
大瀧警部深知自己肩負着重大的責任,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當,他就脫衣服走人。
在氣氛嚴肅的辦公室里,服部平藏正專注地處理着手中的文件。
突然,下屬匆匆忙忙地跑進來報告關於鈴木園子受傷的事情。
聽到下屬的話語,服部平藏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那一貫沉穩的面容上仿佛被投入一顆巨石,泛起層層波瀾。
「沒想到竟然會這樣。」服部平藏喃喃自語,他的眼神中滿是意外與擔憂。
鈴木園子作為鈴木財團的繼承人,她的安危關係重大。
服部平藏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快步向醫院趕去。
一路上,服部平藏的心情格外沉重。
當他終於抵達醫院,腳步匆忙地走向鈴木園子的病房。
在病房門口,他停下腳步,稍微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輕輕地推開門。
服部平藏走到鈴木園子的病床前,看着臉色蒼白但神情還算平靜的鈴木園子,心中的擔憂稍稍緩解一些。
「鈴木小姐你感覺怎麼樣?」
服部平藏知道,這件事情要看鈴木園子的態度。
毛利小五郎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的臉色也不好,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病床上的鈴木園子身上,心中滿是愧疚與自責。
作為一名偵探,他覺得自己沒有能夠保護好身邊的人,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實在是不應該。
病房裏的其他人也都沉默不語,心情低迷到極點。
毛利蘭緊緊地握着鈴木園子的手,眼眶微紅,她心疼自己的朋友遭受這樣的痛苦。
遠山和葉則低着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不停地責怪自己。
鈴木園子看着圍在身邊滿臉擔憂的眾人,努力想要讓大家安心。
用虛弱的聲音說:「我沒事,大家不要擔心。」
笑容中帶着勉強,卻也滿含着對大家的安慰。
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整個人顯得無比虛弱,仿佛一陣微風都能將她吹倒。
此時,遠山銀司郎站在一旁,滿臉的不是滋味。
注視受傷的鈴木園子,心中既愧疚又憤怒。
他想要責罵女兒,鈴木小姐是為保護她才深受重傷。
可是,當他看到女兒低着頭在哭泣時,那些到了嘴邊的責罵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有心疼,有無奈,還有對女兒深深的擔憂。
財團的實力就連政府也要妥協。
他默默地走到女兒身邊,輕輕地拍她的肩膀。
鈴木園子見幾人臉色憂愁,微微動動嘴唇,用輕柔卻有力的聲音:「我和和葉是好朋友,這不是和葉的錯,至於我受傷,這只能怪那個兇手。」
「那個兇手才是罪魁禍首。我相信,正義一定會得到伸張,他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