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要回國,所以就一起回來了。」
像是炫耀似的,袁清清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楚荷,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着着自己脖子上那顆看起來得有五克拉的鑽石項鍊。
看似關切實則帶着些嘲諷的語氣,
說道:「小荷,你可真夠素的,楚伯伯不是最疼你了嗎?怎麼參加晚宴連條項鍊都不帶的呀。」
這一嗓子,免不了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楚荷心裏嗤笑,面上卻隱藏的極好。
這袁清清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邊巴結自己,一邊又處處想要壓自己一頭。
真當她像小時候一樣傻!
現在的她,才不會慣着她,論家世背景,袁家遠不及楚家,她袁清清有什麼資格跟她這陰陽怪氣。
楚荷語氣平淡,卻帶着些不屑。
「自然一點不好嗎?清清,我們認識那麼多年,看來你一點都不了解我。」楚荷說着,邊用手擦拭着胸前的酒漬。
袁清清沒想到楚荷懟的有些直接。
臉色難看,捏着酒杯的手指不露痕跡緊了緊,繼而換上一副討好的嘴臉。
「說的是呢,小荷。那麼多年不見,你還真是變了不少。」
楚荷沒理她,只是嘴角勾起淺笑,淡淡瞥了一眼袁清清。
「哦對了,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啊。你也認識的!」
說着,自顧自上前拉着楚荷的手臂,半拖半拽的往角落的一張半圓形沙發走了過去。
楚荷蹙眉,有些反感的試圖甩掉袁清清的手。
可當她看到沙發上的男人時,頓時整個人都麻了。
這袁清清是怎麼知道她和阿承認識的?
可是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蕭承一手把玩着手裏的祖母綠項鍊,另一隻手夾着燃了一半的香煙。
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那張線條分明的俊臉,扔到人群里都是一眼辨識的存在。
男人渾身散發着那種該死的不羈氣質,讓楚荷不敢接近,生怕他會做點什麼無法預料的事來。
此刻,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明顯就是等着看好戲。
袁清清鬆開了楚荷的胳膊,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嘴臉,利落的坐到了蕭承的身邊。
秀恩愛似的直接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幾乎半個身體都快貼到男人身上了。
這感覺就仿佛在宣示主權。
蕭承並沒有甩開袁清清,而是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
深邃的眼神帶着些玩味,直直的落到楚荷身上,仿佛要將她看穿。
而楚荷的眼睛,始終盯着男人手裏那條價值兩億的項鍊。
並未察覺自己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都被男人收入眼底。
那頂級祖母綠吊墜,就這麼隨意被他攥在手裏,時而用指甲摳着,時而用指腹摩挲着。
楚荷咽了咽口水,一顆心也隨着男人手中的動作跟着上下顫動。
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怕萬一被蕭家人看到,他們花兩億拍來的古董,出現在一個男人手裏,自己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但好在這位置偏僻,只有幾個服務生經過,她這才鬆了口氣。
喜歡當聯姻對象是我的死對頭,我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