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蕭承已經悠閒的走到酒櫃,隨手倒了一杯酒,懶懶的端在手裏。
他赤着上半身,精壯的肌肉線條分明,緊實健碩,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腰部以下只隨意包裹了一條浴巾,就這麼懶懶的,交疊着雙腿靠坐在桌邊。
男人的寸發看上去還是濕的,皮膚似乎還有薄薄的潮氣,在射燈的照射下泛着盈盈的光澤。
最要命的是那張臉,還噙着勾人的的笑。
對視了幾秒,那眼神灼熱,仿佛能把她的心思看穿。
咽了咽口水,察覺到自己的失神,連忙轉過身。
這男人,真是勾人不分場合。
但這畫面,着實太香艷,她只要一晃神,就能想到之前摸着蕭承腹肌的畫面,指尖上的觸感至今還讓她記憶猶新。
「就不能好好穿件衣服!」
身後傳來男人的低笑。「你別跟我說你不喜歡看。饞我就直說,我又不笑你。」
不笑她,簡直鬼才信。
當着孩子說這個真的好嗎?
楚荷仰頭嘆了口氣:「救救孩子吧……?"
糖球捂着嘴竊笑。
趕緊說:「姐姐,我爸爸在我媽媽面前,也是這樣穿的哦。」
楚荷一聽,大腦立刻對號入座。
他爸爸,蕭承,他媽媽……是誰?女友?情人?
饒有深意的看着蕭承,男人只是狗笑,卻不解釋。
不過也不奇怪,身邊沒幾個女人,能叫紈絝?
楚荷又問:「你媽媽呢?」
「我媽媽出差了……」
蕭承知道他是誤會了,逗她玩蠻有意思。
於是立馬開口打斷:「球兒,現在回你房間,我不叫你不許出來。表現好的話,獎勵一塊小蛋糕。表現不好,我現在就給你媽打電話把你帶走。」
糖球在沙發上瘋狂彈跳,「好耶,一會有蛋糕吃咯。」
話落,剛跳下沙發,就被蕭承叫住。
「等下,把你那兄弟帶回狗窩。再讓我在客廳看到它,一定把它做成狗肉火燒。」
糖球吐了吐舌頭,從楚荷手上接過煤球。眨着眼,喊了句:「姐姐。你別走,待會我把蛋糕分給你吃……」
邊說,便抱着煤球,光着小腳丫飛奔去了臥室。
蕭承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煤球一直在楚荷懷裏。本能的遠離,所以在酒櫃前站了半天,這會腿都有些麻。
看到糖球把那隻黑不溜秋的傻狗帶走,這才放鬆了一些。
他晃了晃手裏的酒杯,不着痕跡的舒了口氣,換了個舒服的站姿。
楚荷指了指臥室的方向。問:「你兒子?」
蕭承喝了口酒,聳聳肩,笑的意味不明。
「什麼意思?默認?」
蕭承看着她的反應,笑的賤兮兮。
「房子怎麼樣?喜歡嗎?」
狗男人,話題切的也太快了吧。
故意的是吧……
楚荷乾脆也不理他,冷着聲:「我渴了!」
自顧自的在客廳里走走看看,卻發現除了沙發和餐桌以外,幾乎沒有幾件像樣的家具。
蕭承挑眉,手裏的酒杯放到桌上,邁着長腿朝楚荷走了過去。
「嗯,住過來了,明天你看着添置點東西進來。」
「我餓了!」楚荷聲音寡淡。
蕭承輕笑。
這女人明顯就是已讀,亂回!
喜歡當聯姻對象是我的死對頭,我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