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
奉天集團現在最大的股東。
上一屆董事長。
蕭謹言的養父。
他不是躺在重症室昏迷不醒、奄奄一息了嗎?
怎麼會如此硬朗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還是在凌晨時分。
還是在蕭謹言正在被押解的時候。
出現在蕭謹言的山頂別墅大鐵門前。
我的面前。
太多的疑問像陰雲一般籠罩着我。
讓我瞬間抬高了警惕。
兩隻眼睛直直地盯着蕭遠山看。
心理猜測和防備蕭遠山會不會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卻見他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
在距離我兩步的位置站定。
抬手。
視線掃了一眼腕錶。
就快速掃到我的臉上。
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的眼眸中突然生出一絲兇狠。
一巴掌就這樣狠狠打在了我的臉上。
速度之快。
力道之大。
把我的臉都打歪了過去。
我正臉回來。
凶道。
「你幹嘛打我?」
話剛說出口。
又一巴掌落了下來。
打得我猝不及防。
又疼又委屈。
正臉回來。
眼神惡狠狠地盯着他。
眼淚在眼眶之中快速打轉。
就是忍着,倔着,不讓眼淚落下來。
卻也不敢再開口說話。
害怕再挨打。
我就這樣咬着嘴唇,眼神惡狠狠盯着蕭遠山,不服,又倔。
蕭遠山靜靜地吸上來一口氣。
帶動胸腔向上起伏。
而後緩緩吐出來一口氣。
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封摺疊起來的信件。
遞到我的面前。
我的視線落在信件上。
倔着,不接。
蕭遠山立即給了我一個狠厲的眼神。
我瞬間破功。
咬着嘴唇,心不甘情不願地接了。
信件剛到手。
蕭遠山就開口說話了。
「這是我給我兒子的信。你務必親手交給他。」
「你自己為什麼不親手交給他?」
我不服地打斷蕭遠山的話,並頂嘴。
卻馬上就被蕭遠山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再說話。
我閉着嘴。
不服地看着蕭遠山。
蕭遠山十分嫌惡地掃了我一眼。
而後側身過去。
以我為中心線。
開始左右踱步。
一邊踱步,一邊說明緣由。
「這封信件,你交給他,最合適。」
聽到這句話,我瞬間又產生了頂嘴的衝動。
蕭遠山似乎有所察覺似的,搶在我開口之前,就給我一個眼神壓制。
我又閉嘴下去,繼續聽他說話。
蕭遠山又掃了我一眼。
就又開始側身對着我,緩緩踱步。
一邊踱步,一邊持續警告我。
「你要記住。這封信件,只能交給我兒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