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離開,她就能忘記我。」馮景的語氣有些哽咽,聲帶顫抖着,似乎在極力掩飾內心深處的苦痛。
「你知曉她的性情,怎會對此視視無睹?」李元芳冷冷道,直戳馮景痛處。
就在兩人逼問之際,馮景的神色漸漸變得慌亂,聲嘶力竭地申辯道:「我沒有殺她!我無意傷害她!」
這時,狄仁傑突然感覺到事情背後的詭異。「馮公子,前幾日琳兒生前似乎參與了一場神秘的儀式,你可知其中緣由?」他決定從馮景的痛苦中尋找更多線索。
馮景臉色一變,暗含恐懼,但最終還是避不開狄仁傑的眼神:「我……我聽說這跟一個叫月如的女子有關,她能操控鬼魅,常常在月圓之夜出沒。這幾日,她的身影頻繁出現在琳兒身邊。」馮景害怕地低下頭,不敢直視狄仁傑。
狄仁傑心中一震,這月如似乎是個隱藏的關鍵人物,若能找到她,或許能夠揭開更多秘密。他與李元芳決定迅速展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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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內,狄仁傑對此女子的情況探得一些線索。月如乃是一個被眾人所畏懼的女子,她在長安出入於僻靜之所,常常與一些窮苦之人交往,有人甚至稱她為「鬼魅之女」。傳聞她的美麗迷人,但伴之而來的卻是嶺海經歷與詭異的身影,使得人人談之色變。
「狄大人,我們是否該親自去見見這個月如呢?」李元芳低聲提議。
「無可厚非,若真如傳聞那般,我們必須更加小心。」狄仁傑在心中暗思,決定帶李元芳前往尋覓月如。
在一處名為「聽風閣」的酒肆,狄仁傑與李元芳發現了月如的行蹤。這裏燈光昏暗,四處瀰漫着絲竹聲,令人如墜夢中。月如的身影搖曳,仿若一縷煙霧,舞動間顯得極為妖冶,眉眼間的神秘感愈發深邃。
「是你們客官要找我嗎?」月如的聲音如同夜色般低柔,令人不覺心生迷戀。
「我們想知道關於琳兒失蹤的事。」狄仁傑直截了當,眼神鎖定在月如的臉上。他心中明白,與其花里胡哨,不如直接探明真相。
月如微微一笑,似笑非笑:「她可曾為你所愛?眾人都說她與馮景有關,若是如此,那她的失蹤又與我何干?」月如的話語中帶着挑釁的意味,仿佛在揭示背後更深的秘密。
狄仁傑端正了態度:「若你敢摻和其中,便要準備接受後果。不論是我還是李元芳,斷不可讓你逍遙法外。」
月如一陣輕笑,她的模樣如同夜空中的天際繁星,璀璨卻又冰冷:「你們想要什麼答案?我不過是她人生的一段插曲,與她的失蹤無關。」說罷,月如半轉身去,似乎準備離去。
然而,狄仁傑心中警覺,突然問道:「你可有在月圓之夜見過琳兒?」
她微微一愣,緩緩轉過身,神色不再輕鬆:「為何月圓之夜,她變得更加敏感,仿佛心中有無盡的愁緒。如果誤入此道,後果……後果不堪設想。」
「你到底見了什麼?」李元芳也愈發感到緊迫,深入問道。
月如冷冷一笑,眼眸如星辰般閃爍:「有的人註定要成為冥冥中的一部分,你我皆是爭鬥里的棋子,真相又何從分辨。」
狄仁傑面色微變,心中思忖:「果然,背後的秘密非比尋常。」他決定再深入探查月如的過往,以及與琳兒的關係。
經過幾日調查後,狄仁傑終於得知了琳兒、馮景、月如三者間的複雜關係。琳兒與馮景曾為戀人,但由於馮景不再戀愛,琳兒失望至極,反而越來越依賴月如,希望借她之力來延續這段逝去的情感。而月如則是在這種情感中逐漸壯大自己,形成了一種扭曲而又危險的情感交織。
最終,狄仁傑他們追蹤到一處靠近長安的廢棄寺廟,那裏充滿着失落與陰霾,而琳兒也被困在其中。經過一番苦戰,狄仁傑聯手李元芳終於找到並解救出琳兒。
「為何你要自尋死路!」狄仁傑憤怒地質問琳兒,耳邊傳來她的無助與顫抖。
狄仁傑之玄案(2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