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龍飛救下老二的時候,薛慕珊也迅速的躍上了比武場,她也很想見識一下日本的東西,根據龍飛的猜測,眼前這個日本女人用的是忍術之中的火遁,而且已經達到了皇級巔峰了。而薛慕珊自己也在龍飛近段時間的調教下晉級到了皇級中後期,和皇級巔峰只差那麼一點點了,戰鬥是最好的修煉方法,這是龍飛給自己的忠告,而且老二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梅川雖然避開了老二的火球,但是也被火球的威力震驚了,果不其然,那火球之中的詭異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像的,火球的能量已經超過了一個王級巔峰的實力了。
見台上換成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皇級中後期的實力,梅川顯得有些興奮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鼓舞社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難道你們沒人了麼,居然連女人都來了?」梅川經過前面的戰役,壓抑了不少的不滿,而且現在上台來的女人簡直就是女人之中的極品,就連她自己都自慚形穢,跟對方的美貌沒法比。女人的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薛慕珊冷笑着看着眼前的日本女人,給她的感覺就是這女人是從戰鬥之中走出來的,渾身都散發着強烈的殺氣。怪不得在下面龍飛不時的提醒自己要小心這女人。
「看來日本的男人都不行啊,一開始就沒有敢站出來的。」薛慕珊毫不弱勢的笑道。
可是在看台上的井田一郎就暴走了,罵他國家的男人不行,不就是罵自己不行麼!
「薛慕珊,不要侮辱大和民族,要不然我會讓你好看!」井田一郎威脅的說道。
薛慕珊蔑視了一下井田一郎,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就怕井田一郎不暴走,最好是連那個前不久遇上的小日本人也暴走。
「難道我說的錯了麼,銀樣蠟槍頭!一個手下敗將難道還有臉出來說話麼。我在想,是不是所有的日本武士,哦,不,是所有的日本男人都是像你一樣的銀樣蠟槍頭呢,居然你們這麼大男人還躲在一個女人的背後做軟蛋,作為日本的鄰居,我們炎黃子孫都感到可恥!」薛慕珊無情的說道,要的就是把井田一郎和另外的幾個日本學生貶低,低得無路可退。
井田一郎被說得臉上青紅不定,作為一個女人的手下敗將,確實沒有顏面繼續在武士道精神上說話,在這裏,自己代表的就是大和民族,可是自己居然丟了大和民族的臉,這能不是恥辱麼,是一個崇尚武士道精神的終身恥辱。
「你們日本的武士道不是有什麼切腹的破規矩嘛,像你這種人,恐怕已經沒有顏面回去見同胞了吧,不如把國籍改成中國,或許我們炎黃民族還能在那個山區給你找一塊自留地,讓你苟且下去。」薛慕珊說道,這樣的侮辱無異於是最厲害的。
井田一郎氣急攻心,驟然昏倒過去了。
梅川笑了笑,看着眼前這個語氣間都帶着殺氣的美女,雖然實力不如自己,但是心中也不由生氣了一種防範,這是一個女人的直覺,一種母性動物對危險的直覺。
「你很會說,能把井田一郎都給氣暈過去了,作為女人,梅川確實佩服。」梅川沒有說半點兒假話,因為用不着,這是她作為武士甚至是忍者的基本精神,乃至作為一個充滿嫉妒心的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讚賞。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罵我啊!」薛慕珊雖然看出梅川並不是詆毀自己的意思,雖然同為女人,但是,自己代表是在場的所有同胞,甚至代表了炎黃子孫,即使是在語氣上,自己也不能輸。
「梅川沒有詆毀你的意思,這是梅川的真話,相信這麼美麗的女人一定是男人之中的寶貝哦,要是梅川也有你這麼美麗就好了!」梅川真誠的說道。
是女人都喜歡別人的讚美,尤其是女人的讚美。薛慕珊也不例外,聽着梅川的讚賞,薛慕珊心中對梅川的一種歧視也削減了不少,不過,薛慕珊還是沒能忘記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作為女人,你也不錯,如此美麗的美女又加上皇級巔峰的實力,在現在的社會是很少見的了。不過,現在也要言歸正傳,這裏是中國,任何日本人都不容許踐踏我們炎黃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