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才能吃的飽,要臉的總是最先餓死。」
謝草說着,手已經朝着酒壺而去。
這酒在那道士手中謝草不敢拿,但在監正手中,謝草可沒有什麼不敢,畢竟這壺酒他可是花費了一錠金子。
手剛觸碰的酒壺,酒壺瞬間從謝草的眼中消失。
「這壺酒不能給你,你承受不起,換個其他的要求。」
監正收起這壺酒,一臉嚴肅的看着謝草。
謝草拍拍手,直接繞開監正朝着前方走去。
扯淡的承受不起。
在道士手中他謝草承受不起,但在監正手中那就是他謝草花一錠金子買的。
這壺酒謝草拿走沒有任何負擔,但要是開口給監正提要求,一定會被算計。
他謝草不傻,可沒有把自己送上去被監正算計的心思。
「臭小子,不談談價?」
「不談,也沒有必要談,這壺酒就算是對此番監正大人回護之恩的報答。」
謝草擺擺手,不想在這件事情過多糾纏。
監正摸摸下巴,看着謝草的背影。
「這臭小子越來越難算計了。」
「要是那麼好算計,朕的三兒子不會被這臭小子那麼輕鬆拿捏。」
秦皇出現在監正身邊,扭頭看一眼之前道觀出現的地方。
「你說這老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監正拿出兩個酒杯,拿起酒壺倒一杯遞給秦皇。
「管他什麼意思,有酒喝不就行了。」
在監正看來,只要老道出現盯着就成,有他們兩個盯着,就算是老道想要做些什麼,也沒有多大的機會。
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今天謝草在見到老道時態度很明確。
謝草不主動參與進去,現在進行的事情就不會出現太大的紕漏。
秦皇摩挲着酒杯,在其位謀其政,他身上的膽子註定他不可能如同監正一般風輕雲淡。
剛壓下問策學宮不久,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道門第一人上門,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見謝草一面。
「這老道心思絕對不簡單。」
「想知道他要做什麼?見見他不就行了。」
監正說着一步邁出,巷子中景色瞬間扭曲,那座小道觀再次出現在那裏。
秦皇搖搖頭也是跟上去,按照他的心思,他並不想這麼做就和老道見面。
「觀道老頭,找你喝酒。」
來到門前,監正直接敲門喊道。
咯吱一聲,院門打開,監正和秦皇直接邁步進入院中。
整座道觀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大殿,大殿之中只供奉着一個道字。
供桌前,三個蒲團一張桌子,觀道已經坐於一個蒲團之上。
「沒禮貌!」
秦皇冷哼一聲說道,顯然對觀道沒有起身相迎有些不滿。
「禮本身就是束縛,有違大道。」
「計時方外之人,又何須愛此時入城見謝草。」
秦皇沒好氣的說着,直接坐到一個蒲團之上,霸道的氣息瞬間充斥整個大殿。
「相見便來,如此而已。」
伴隨着觀道平靜的話語,一股淡然的氣勢席捲整個大殿,原本秦皇霸道的氣息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秦皇眼中划過一絲忌憚之色,觀道這一手無疑在向他表明此番前來的底氣。
看着兩人的暗鬥,監正笑笑。
「你這老道不地道啊!你不在問道山中修自己的道,跑來長安幹什麼?要知道咱們可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大秦威壓天下,天下武林一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