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漏掉一個。」沈源冰冷的聲音,迴蕩在寂靜的演武場中。
候旭捂住胸口,看着佈滿裂痕的長刀,眼睛一縮。
他這把長刀,可是加了少量的夜影石,硬度遠超一般的人級上品兵器,可就承受了一刀,就幾乎報廢。
但更讓他疑惑的,是夏洪流居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對方的身邊。
嗤!
一條紅線出現在從夏洪流胸膛上,隨後他的上半身開始向右邊傾斜,分成了兩截。
「不,不可能,我已經擋住那一刀,夏洪流怎麼會死!」
候旭看着這一幕,失聲尖叫。
「是嗎?」
沈源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將銀光裂影刀豎於胸前,在月光的照耀下,長刀散發出璀璨的銀色光芒。
刀芒!
人級絕品兵器!
候旭面色一愣,看着長刀刀尖多出一段白色的氣浪,頓時明白了這一切。
「上路吧!」沈源輕聲道。
一道銀光劃破夜幕,在演武場中一閃而過。
錚!
沈源將銀光裂影刀收回刀鞘,邁步離開,看也不看愣在原地的候旭。
演武場死絕後,整個泰青武館嘈雜的聲音一下子消失,只剩下角落裏的一些抽泣聲。
砰!
沈源一腳踹開房門,裏面的抽泣聲戛然而止。
他走進裏面,只見一位衣不蔽體,風韻猶存的美婦,臉上淚痕遍佈,正捂着胸口,驚恐的看着沈源。
沈源掃了眼整個房間,將目光放在女子身上。
「議事廳,在哪裏?」
美婦沒有說話,身子不斷向後蠕動。
沈源眉頭一皺,猛的踩地面,整個房間一震,冷聲道;「議事廳,在哪裏,我不想問第三遍。」
美婦被這一震驚醒過來,顫聲道;「出門左拐,走五十丈,然後右拐就到了。」
「多謝。」
沈源道謝了一聲,身形爆射而出。
根據那名美婦的提示,沈源很快來到議事廳,但除了幾具屍體外,並沒有找到白虹安。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沈源面色發狠,在議事廳附近搜索起來。
雖然投靠赤血教武館的弟子,都在演武場,但總有少數一些人,藏在暗地裏行苟且之事。
「嗯?」
沈源腳步一頓,陡然聽到一道微弱的、熟悉的笑聲。
順着笑聲,很快來到一座別院中。
「哈哈哈,馬舒蘭,你終究還是落到我的手上,你知不知道,只能看你,卻得不到你,簡直令我發狂。」
「雖然我現在依舊得不到你,但卻可以好好玩玩。」
莊修傑一臉淫笑,輕輕撫摸對方蒼白的臉龐,慢慢向下摸去。
感受着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馬舒蘭面無表情,只是一雙眼睛裏面充滿了仇恨,死死盯着莊修傑。
吱嘎...
一道推門聲,將莊修傑滿足的神情驚醒,看向門外。
沈源掃了眼整個房間,房間內雖然燈火昏暗,但體質經過超絕強化,跟白天沒什麼兩樣。
白虹安昏倒在一旁,再看到莊修傑將手從馬舒蘭的衣服中抽出來,很快就明白了眼前發生的事情。
「沈源,怎麼是你?」莊修傑心中有些疑惑,但面色陰沉的道。
「你...」
他還想繼續說話,但發現眼前一閃,隨後胸膛一痛,便看到一隻手緩緩的從自己的胸膛中抽出來。
沈源將屍體扔到一邊,來到白虹安身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