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劑的藥效,明明有兩個小時。
明月怎麼醒得這麼快?
晏承之意外之餘,被她的雙臂牢牢纏住,沒法掙脫。
二人靠得太近,氣息糾纏在一起。
陸明月皮膚很白,像雪。一雙眼睛長得太漂亮,像桃花,又嬌又媚。
她的唇線弧度更是,完美得叫人看一眼就沉/淪。
晏承之幾乎忍不住,下一秒就要吻下去。
陸明月問:「晏承之,你說你不喜歡我了?」
晏承之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兩邊,明明已經心猿意馬,卻違心道:「是。」
陸明月定定地看着他,「那你敢不敢親我一下?」
「你親了我,卻沒有感覺,我就信你不喜歡我。」
晏承之的喉嚨發緊,眸光比外面的黑夜還要暗。
「我不喜歡的女人,不會勉強自己去親她」
他的話音未落,陸明月突然仰起脖子,吻住他。
陸明月的唇很柔軟,剛才喝了半杯果酒,一股水果的清香透出來。
晏承之幾乎一秒就淪陷了。
心愛的人就在身/下,她抱得這樣緊,還主動索吻。
他是正常的男人,怎麼忍得了?
晏承之立即壓住她,發了狠一般吻她。
手指停在她的衣扣上
突然,他摸到她平坦的肚子,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晏承之眉頭皺起,瞬間停下所有動作。
他不知道這是剖腹產留下的傷疤。
啞着聲音問:「明月,你是不是受過什麼傷?」
陸明月這時已經神智不清,只知道抱着他親了,眼神帶着幾分迷茫,「什麼傷?」
晏承之耐心地問:「你是不是做過手術?什麼時候受的傷?」
「不知道。」
這一刻,陸明月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潛意識裏的防禦機制卻沒有消失過。
她一直都明白,不能讓晏承之知道孩子的存在。
否則,晏家會來跟她搶孩子!
看着陸明月無辜的表情,想到她年幼時悲慘的遭遇,晏承之突然低嘆一口氣。
他又沒辦法娶她,更沒辦法給她未來。
現在她是被餵了藥,又是真的喜歡他,才會變得這麼主動。
如果真的要了她,只怕明天要收不了場。
晏承之把陸明月撩起的衣服放下,抱着她去浴室。
「晏承之,你想在浴室來嗎?」
陸明月的表情很純真,可是問出來的問題,簡直是驚濤駭俗。
晏承之腳下一滑,差點抱着她一起摔倒。
他壓住凶涌的情緒,克制地哄道:「你剛從那種地方出來,身上很臭,我給你放水,洗乾淨好不好?」
陸明月一聽「很臭」這兩個字,馬上就緊張起來,掙扎着要下地自己走。
她這麼臭,不想離晏承之太近,免得留下來不好的記憶。
晏承之低低笑了一下。
這個小騙子,這麼好哄?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藥效起勁了,還是裝出來的。
但不管怎麼樣,晏承之還是給她放了水,讓她在溫水裏泡了半小時,之後又哄着她喝了一大杯溫水。
吃過醫生開的藥,陸明月徹底安靜下來,慢慢睡着了。
晏承之連夜把她送回了陸氏別墅。
看着晏承之懷裏昏迷不醒的人,程叔驚了一下。
「明月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晏承之沒跟程叔說藍巨星的事,免得嚇到老人家。
只說:「陸明月這幾天太累,睡得沉而已。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好了。」
程叔想到公司貸款的事,知道明月的辛苦,心疼極了。
他和晏承之一起,把陸明月送進臥室里。
之後,程叔送晏承之出來,不停道謝,「晏總,今天晚上真是麻煩你了。」
「不必客氣。」晏承之道:「不要告訴她,是我送她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