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對視一眼後,呂縣令更是脫口而出:「難道……」
從他那驚恐的神情來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林皓見狀急忙追問道:「呂大人,看來你想必是已經想到了些什麼線索。不妨說出來,大家一同討論一下。」
呂縣令遲疑片刻,最終還是咬咬牙,把猜想全盤托出。
「那是在五天之前,縣城東邊的張家堡突然派了一名信使前來求救。據他所說,竟有好幾百號災民突然般涌至張家堡外頭。他們圍住莊園大門,要求堡主開倉放糧,還說要住進去,讓堡主管他們吃喝。倘若堡主不肯答應,他們就要強行闖進去搶糧。我聽到此消息後,立即命令許捕頭率領衙役和兵勇,馬上前往張家堡增援,幫忙驅散那些災民。到了張家堡發生的事情,就由許捕頭說吧。」
呂君說着,頭轉向許捕頭。
許捕頭點點頭,開始講述:「當我們趕到之時,那群災民竟然已經開始攻打張家堡了!雖然那座莊園規模比縣城略小,但防禦工事絲毫不遜色。四周堅固的圍牆足有三丈有餘高,將整個莊園都包圍在裏面。而那些災民根本沒有攻城器械,只能就地取材,找來一根粗壯的大樹幹,不斷地撞擊莊園大門。圍牆上的守衛們不停地拉弓射箭,來阻止災民們的進攻。我最開始認為,僅憑這些簡陋的手段,怎能攻破這座防守嚴密的莊園?誰知……」
講到此處,許捕頭忽然停下,像是回憶起了什麼極其恐怖的場景。
他不由自主地用力咽下一口唾沫,眼中更是流露出深深的恐懼,仿佛那可怕的一幕至今仍歷歷在目,令他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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