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間石室裏面,人數倒是不多,只有一男一女。兩人年齡約莫在四十歲左右,石壁上面,除了上千個文字以外,儘是一些完完全全的劍柄。
不用細看,這間石室裏面,肯定是講解劍法。
看到石壁上的劍法,阿秀依舊不死心,她立即照葫蘆畫瓢,按照石壁上的劍法演練了一遍。
即便如此,阿秀感覺那些劍法不太對勁,時而指着前面,忽然劍尖又朝後;時而從天而降,忽而沖天而起。
阿秀暗自感到奇怪,劍法不是講究殺敵麼?怎麼搞得如此花里胡哨,阿秀一時間有些頭暈。
旁邊那兩人見到阿秀和劉長安進來,他們並未搭理,依舊自顧自說。
「遠郎,我看着詩文註解,似乎要用彎刀才行!」
那漢子聞言,立即解釋道:「妹子,錯了。雖然這裏提到男兒何不帶吳鈎,但其中的故事卻有些殘忍……」
劉長安和阿秀雖然並未刻意偷聽,但那中年男子聲音不小,他們自然將他的話盡收耳底。
聽見其中故事,阿秀忍不住有些作嘔。有人為了賞金,竟然殺子去得吳王百兩賞金?
「所以,這裏是告訴我們,出手要殘忍一些。」
說罷,那漢子便立即施展劍法。相比剛才女子所展出的劍招,男子每一招一式多了幾分狠辣。
見狀,阿秀忍不住皺起眉頭;反倒是中年漢子對面的女子,看得她秀目漣漣。
一套連招演練完畢,女子急忙拍手叫好。
「遠郎,你這劍招果然厲害,雖然最後五招並不連貫,但比半年前,已經好上太多。」
「嗯,我打算再看兩個月,就去下個石室。」
兩人所言,並不避諱劉長安和阿秀。
反正這石室裏面的武功,是龍木兩位島主邀請大家而來。不僅他們可以修習,劉長安和阿秀自然亦是如此。
原本對劍法有興趣的阿秀,聽見兩人這話,她頓時不想留在這裏。
他們絲毫沒有因為殺子感到殘忍,反而覺得這般沒什麼。
天性善良如阿秀,她自然不願意和兩人有任何來往。當即,阿秀便扯着劉長安袖子,朝着下一個石室走去。
對此,劉長安沒有說話,只是跟着阿秀。
知道阿秀想修煉這些武功,終於劉長安還是沒忍住,他開口說道:「阿秀,你是不是想修煉這石壁上面的武功?」
兩人正在第二間石室和第三間石室中間,沒有其他人。
忽然聽見劉長安說話,阿秀茫然轉過身來,她頷首點了點頭,美眸異彩連連。
「劉郎,莫非你已經找到其中奧妙?」
劉長安摸了摸鼻尖,凝神靜氣道:「阿秀,到了下個石室,你只看石壁上的圖文,不看其中詩詞。一個字都不看的話,或許對你有幫助。」
因為石破天並不識字,所以他只看石壁上的畫,以及將那些奇怪的文字,當做劍柄,或者小蝌蚪。
所以劉長安才會告訴阿秀,讓後者不用看詩文,只看圖解。
阿秀心想:「莫非這些詩文是專門來誤解學武之人?」
想了片刻,她又覺得劉長安說得在理,畢竟,每句詩文都有作者其中含義。每個人看詩詞,大都根據自己思緒,以及過往經歷……來總結詩文。
沒有過多考慮,阿秀向着劉長安燦爛一笑,她立即頷首點頭道:「我明白了。」
兩人入了第三間石室,發現這裏面人數倒是不少,起碼有七個人。
而且,阿秀和劉長安還發現,石破天也在這間密室。
阿秀和劉長安剛進入,石破天就發現了他們兩個。
當即,石破天數步上前,就往劉長安和阿秀這邊跑來。
劉長安讓阿秀去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