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的四人之中,唯有風行烈武功最低。
假如有人可以擋住這兩把劍,肯定不是這位蒙古的小王子。
或許風行烈他明白,他擋不住這些飛劍,只有憑藉最原始的方法,以身體來擋。
「嗚嗚嗚……」苦頭陀有苦說不出,他潛入王府,不用說話。就是怕被熟人聽出他的音色,所以才裝啞巴。
而今,他沒辦法跟風行烈解釋。
好在風行烈並沒有怪罪於他,「苦大師,我明白,你是擔心我的安全。所以,才會這樣,但我不允許有人傷害她。」
「瘋子。」劉長安不痛不癢的罵道。
劉長安手一招,飛劍回到劍匣之中。
「這位蒙古的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你這又是幹什麼?」劉長安感覺其中有瓜吃,頗具趣味的問道。
「風行烈。」風行烈後背流着鮮血,忍着疼痛說道。
「這丫頭應該是你們的敵人吧,你還救她?」劉長安先是搖了搖頭,隨而,又發出「嘖嘖」的聲響。
聽到這話,風行烈感覺後背更疼了。
思索片刻,他才回道:「其實,夢瑤她是來救我的。」
苦頭陀和劉長安兩人吃了一驚,顯然沒料到風行烈和這少女還有這樣一層關係。
劉長安緩緩搖頭,罵道:「是這個蠢女人的風格。」
……
「麻煩你將她帶走,另外,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告訴她。」風行烈虛弱的語氣,帶着幾分哀求。
眼角瞥了一眼不言語的劉長安,風行烈單膝跪在地上,懇求道。
「請你務必要把他救出去。」
「世間難得有情人,你當真捨得這位痴情女子?」劉長安眼睛輕眯,帶着八卦的心思問道。
風行烈苦笑一聲,忽然說道:「出生在皇室,身不由己。」
「好吧,念在你這痴情的份上,我答應你了。」
「多謝!」
「你別謝我,你得慶幸遇見是我,我這個人吧,可以玩弄世間一切,就是不褻瀆愛情。」劉長安一本正經說道。
「對了,那他怎麼辦?」他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金輪法王。
「你們儘管走,他交給我。」
旋即,劉長安伸手一招,圍攻金輪法王的四把飛劍回歸劍匣里,順勢接過秦夢瑤,兩人就架在劍匣向着遠處離去。
「王子,你沒事吧。」金輪法王湊了過來,「苦大師,你照顧小王子,我去追他們。」
「算了,法王,那小子有些詭異,我們先回去再說!」
金輪法王朝着那邊望了一眼,劉長安的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難得遇見中原高手,可惜!」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只得放棄追擊,扶起風行烈,向着內城的方向走去。
汝陽王府。
「東方姐姐,我們幹嘛要離開?」趙敏歪着頭,看向東方不敗,越看越不懂。
「怎麼?害怕你那小情郎死在他們手裏?」
「那有!」趙敏立即反駁道。
「放心吧,如果他真的如傳聞中那有厲害,他肯定死不了。假如言過其實,那他活着也沒啥用。」
東方不敗一腳踢掉鞋子,就躺在趙敏的那張大床上面。
「東方姐姐,你又要睡在我這裏啊?」
……
客棧。
剛抱着秦夢瑤進入房間。
劉長安就看見阿朱那丫頭守在他房裏面。
「公子爺,你回來了?秦姑娘她怎麼了?」
「你快去打盆熱水,我替她看看傷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