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長安相比,張無忌還是年紀太小,沒有在江湖中經歷太多。
「好了,說了這麼多,你現在還理解不了,等你自己將來行走江湖時,你就明白了。」
「哦。」張無忌一臉委屈的樣子。
翌日。
一行人剛走到明教的地盤,就有多名明教弟子站了出來。
「你們是何人?難道不知道這裏是明教的地盤麼?快快退走。」
站出來的是一位中年人,他手持鬼頭刀,臉色凝重,但並未失了分寸。
主要是走在前面的劉長安,給了中年男子極大的壓力,後者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勉強說道。
「就算你武功高強,我們明教中人,可不是吃素的。」
這話主要是對劉長安說,至於張無忌等人,並未被中年人看在眼裏。
劉長安臉色不變,他對着楊不悔招了招手,後者走了出來,她用着稚嫩的聲音,說道。
「我爹是楊逍,我娘是紀曉芙。」
中年人聞言,面色一怔,他皺了皺眉頭。
「小姑娘,你此話當真?」
「自然是千真萬確,我娘讓我來找爹爹的。」
中年人當即對着身後的人招手,附耳幾句,又向着劉長安等人抱拳,「各位抱歉,此事尚不明朗,我們還是等楊左使前來定奪。」
張無忌聽到這話,心中有些憤怒,臉色變得難看了一些,比起劉長安這樣的人精,他還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難以沉住性子。
「阿秀,無忌,楊丫頭,我們暫時在此休整一下。既然到了明教的地盤,想必楊逍很快就過來了。」
「是!」
阿秀和張無忌異口同聲,兩人相視一眼,繼而安靜地盤膝坐在地上。
只有楊不悔,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狠狠地盯着她面前的中年人。
中年人仔細端詳着楊不悔,他細細觀察,發現後者跟楊逍還真的有幾分相似。
他不由得心道:「難不成,這丫頭真的是楊左使的女兒?只是,我們從未聽楊左使說過這事啊?」
另一邊,劉長安施展九陽神功替張無忌治療身上的寒毒,一股股輕煙從後者頭頂冒出。
張無忌原本蒼白的臉色,經過劉長安剛才輸送內力,前者的臉色紅潤了幾分。
劉長安此舉,讓中年人着實驚訝起來。
「這人難道真的只是來送人?不然的話,誰敢在對手面前隨意替他人療傷?」
無論如何,中年人不敢擅動,只得靜靜地等待楊逍的到來。
一炷香後,張無忌睜開雙眼,臉色一喜:「長安哥,我感覺好多了。」
「嗯。」劉長安微微頷首。
「你身上寒毒,只需再治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可以盡數祛除乾淨。」
張無忌一聽,頓時心思活躍起來。
如果身上的寒毒沒了,到時候可以跟着爹娘學習武藝,還有長安哥的武功絕學。
在張無忌入神之際,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何人膽敢冒充我女兒?」
一位俊朗非凡的中年男子,他腳踏樹木,乘風而來。
中年人一見他,立即躬身一禮:「屬下見過楊左使。」
楊逍輕聲「嗯」了一句,卻在這時,忽然轉過頭去,一個起身,就飄落在楊不悔身前。
「你就是自稱是我女兒的小丫頭?」
看着眼神兇惡的楊逍,楊不悔「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在楊逍聲音剛傳到時,劉長安已經站起身來。
她急忙跑到劉長安的身後,眼神閃躲的看向楊逍。
劉長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