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瑞在安城也是具有一定商業地位的珠寶公司,其隸屬於陸家,處繁華地段,有兩棟高樓,珠寶室是單獨的一棟樓,且每層樓有不同的名貴寶石在裏面展着供設計師設計所需,只有公司高層持着特別通行證才可進入,設有專門的安全防護網,什麼通訊信號在這也不會有任何信號,屏蔽一切電子通訊設備,二十四小時都有安保人員輪流執勤。
陸景深根本沒有聯想到自己的祖父會在他不在的時候偷摸的拐走他的媳婦兒然後藏起來!
凌晨十二點過幾分的時候,陸景深驅快車趕到了公司,雖然知道她所在何處,但他需要親眼目睹她的人影,不安定的心才會靜下。
車直接停在公司門口,夜間突然一輛車停在公司,保安還以為是什麼膽大包天的人夜闖公司盜珠寶什麼的,連忙從值班室手持電棍走了出來,結果並不是他想的什麼賊。
「原來是總裁啊,夫人正在三樓!」
有了保安的指引,陸景深直上三樓找人。
來到三樓第一眼便瞧見了守在門外的左奈,他的眼神瞬間變了得怒氣一觸即發,握着拳頭,提着加速了的步伐,目標明確。
行雲流水的步伐散發着戾氣。
突然,從左奈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陸景深握着的拳頭立馬鬆開,放鬆了憤怒的臉,秒變溫和,微笑着臉快步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
陸景深走了過去,與她並排挨站着。
「我是來找你的。」
「你,滾!」順帶着嚴肅的仇視眼神,陸景深瞅了一眼後面的左奈,低低地怒斥了一聲。
左奈也是馬不停蹄的離開了,走的步伐走出了恨不得自己有轉瞬消失的技能的樣子。
翻書的功夫,陸景深換了副嘴臉笑盈盈看向一邊。
林嘉苒並未直視看過來的眼神,眼看着前方先走了。
陸景深緊跟着上前。
「你不等我?」
回家的路上,陸景深在開車,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說話。
林嘉苒側過頭看了一眼開車的男人,欲言又止。
「陸太太是有話想和我說?」陸景深先開了口。
坐直身子後,猶豫半天,決定開口。
「爺爺說,他已經把陸景雪送去了國外。」
「嗯。」
「你這嗯是什麼意思?」林嘉苒側過腦袋過去對着開車的陸景深疑問道。
「陸太太希望我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和她無冤無仇,她對我無緣無故做那些事情,我是想當面質問她的,但是她既然走了,那我也不想追究什麼了。」
陸景深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既然陸太太開口和我這麼說了,那我就暫且不追究她的問題了。」
她目光看了他的側臉,頓了一會兒。
「陸景深,謝謝你!」
「陸太太我可並不想聽你和我說什麼客套話。」
這幾日,林嘉苒都在忙着自己的設計稿問題,整日在家鑽研,沒去公司,陸景深則是每天按時上下班。
今天她也需要去公司上班,已經吃好早飯的陸景深換好了衣服在等着吃早餐的陸太太。
「你先走吧!」在吃早飯的林嘉苒說道。
「今天不是要去公司?」
「我今天可以晚點到,一會兒自己去公司就行了,你不用等我。」
「我不急你慢慢吃,我等你。」陸景深並不想一個人先走,依然坐在那在看紙質文件。
「主要是我不想和你一路!」林嘉苒琢磨了一會兒慢吞吞的吐了一句。
「我就送你到公司就走,又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