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孤兒對安娜的憎惡簡直無以復加。幻靈公主早就死了但她是阿德斯心中最真切的痛安娜一定是在和阿德斯相處的一年中深知這件事所以在他戰得最激烈時、苦撐得最難過時突然說出這句話。
就算再強的人也有弱點阿德斯也一樣。一個強大到無敵的人就這樣毀在一個柔弱女人的手裏。安娜沒廢一刀一劍只是偽裝出愛情然後偽裝成訣別再然後猛然揭開阿德斯心頭的傷痕。
不用再打聽了阿德斯一定是為這句話分了心然後被封印住。這個女人真是陰險和她比起來愛西簡直算得上是純真的。
「當時你一定很痛很生氣。」她抱住阿德斯「圍攻你的也有我們盈祿家的祖先如果你要懲罰就懲罰我我願做一切來補償你八百年的沉寂和黑暗。」
「不。十大家族的人我唯一不憎恨的就是盈祿家。」阿德斯反抱着孤兒心想如果有奸細報告列斯達就讓他去吧「知道為什麼嗎?只因為你。是你解除了我的封印在你說我是你的奴隸時我就已經原諒了盈祿家族。」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能解開你的封印?之前我和你說過我是被一個叫羅蘭特的零人誑去的我現在嚴重懷疑羅蘭特是那個男巫變的。是什麼人在背後操縱着這一切?」
「我也不知道。」阿德斯輕嘆道……「我有懷疑但在證實前我不能說。至於你為什麼會解開我地封印是因為家族魔力當初封印我的可是你們盈祿家的祖先!哈他施展魔法困住我的同時。還打掉了我的肩甲我後來配的肩甲一直不合適。」
孤兒這一驚非同小可她的祖先不僅參與到傷害阿德斯的戰鬥中看來還是主力啊。而且肩甲——那個戰爭夢中不是這樣地記得有一場攻城戰但盈祿家珍藏在古書中的肩甲就是阿德斯的嗎?
「我們盈祿家和福臨家不是沒有魔力的家族嗎?」她不能理解。
「是的。」阿德斯點頭「塔撒大6的魔法就是四系八支盈祿家和福臨家從未擁有過魔力。但八百年前這兩個家族卻突然各自擁有了不屬於四系魔法的力量。具體是什麼我並不知情但確實是盈祿家的領主封印了我。幸好他的魔力不是很強我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有時間記住一些事情並以咒語和魔族之王血關閉了魔法之心。沒有人知道我做地手腳我是要魔法隨我消失當魔法重現就是我討還這一切侮辱和傷害的時候。也是完成我母親的願望和給弟兄們一個公道的時候。」
「後來呢?」故事地前因後果。沒有一樣不讓孤兒驚訝的。
「後來的事。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殺死我而是把我用冰晶困住。埋在鬼影森林的地下。就連我的軍隊給封印在那個山洞中也是後來詹姆告訴我地。他說當時他們趕到時我已經不見了而十大家族傷亡慘重這些貴族老爺們不敢再戰就逼着你地祖先封印了整隻軍隊大概是想封印後再對付他們吧。只是後來他們為什麼被置入山洞就沒人知道了。」
看來有個幕後大boss啊!那麼現在那個大boss還活着嗎?
「那麼你既然可以關閉魔法現在可以重新開啟魔法嗎?」孤兒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說完這話她感覺阿德斯地懷抱一松瞬間冷了起來。這讓她忽然有一絲不安向後退了一步不明就理的抬頭看向阿德斯。
「我可以開啟魔法之心讓魔法重現而我也必須這麼做。」阿德斯說得沉痛樣子奇怪「但是孤兒不管我做什麼請你原諒我。」說着他忽然單膝跪倒吻着孤兒的指尖。
按照塔撒大6上地禮節這是最高的敬意表示最堅定的忠誠。可為什麼他會這樣?正當孤兒滿腹疑惑的時候耳邊只聽「嗖」的一聲響一隻箭突然從半空射來帶着凌厲的氣息狠狠釘在距孤兒不到一尺的地面上差不多全部沒入泥土駭得孤兒驚叫一聲。
阿德斯反應很快一下把孤兒護在身後拔出系在腰上的短劍。
兩人向箭的方向看去就見列斯達悠哉游哉的坐在一把紅色的大遮陽傘下似乎還在飲酒。他身邊站着一身黑衣的愛西再旁邊是站好隊列的大批的驛馬族兵箭只就是由站在最前排高大箭手所。
「要毀約嗎?」阿德斯不慌不亂大聲問道。
「不。」列斯達也大聲回答隔着一個小小湖泊聲音居然能清晰的傳過來一點也不像個有藝術病體的人所出的「我只是看你失去殘餘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