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嫻的話讓大家聽了都感到很開心,蘇時寧和於四娘從小就知道很多有錢人家都會養一些貧困家庭的女孩,等這些女孩長大後,要麼幹些雜活,要麼服侍家裏的主子們。她們就像貨物一樣,可以被隨意買賣、送人,甚至遭受玩弄和凌辱。
「是啊,七舅母,這件事您應該告訴七舅舅,讓他來做決定。」蘇時安說道:「而且我認為,如果兩個相愛之人中間擠進其他人,那他們還是真愛嗎?如果還把那些女人不當人看,這豈不是讓人覺得很噁心?七舅母,您和七舅舅難道不應該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嗎?」
高漱月有些糾結忐忑:「我想,可……」她明明是個開朗樂觀的人,沒想到在此事上面她依舊是個受影響的小女子。不過也正常,她本來從小就被教養成大家閨秀,要不是鄧齊越逃婚這麼些年,她和鄧齊越的日子說不定就是另一番狀態。
「月兒,你在害怕什麼?我心裏想什麼你不知道嗎?」鄧齊越突然推門進來,自己說着。鄧嫻忙帶着大家走出去,蘇時安機靈的為他們關上了房間的門。
高漱月抬頭看着鄧齊越,眼中滿是委屈和無助。她輕輕咬着嘴唇,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我當然知道,可是……這……我不能確定……」
鄧齊越走到床邊坐下,溫柔地握住高漱月的手,輕聲說:「月兒,不要害怕。我們已經錯過了太多時間,現在好不容易重逢,我不想再浪費一分一秒。我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高漱月聽了他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以後呢?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會不會有很多困難和阻礙?」
鄧齊越笑了笑,眼神堅定地回答道:「月兒,只要我們彼此相愛,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能克服。而且,我相信我們的家人會支持我們的決定。」
高漱月沉默片刻,終於點了點頭,眼中閃爍着淚光:「好,我願意跟你一起面對未來的挑戰。」
鄧齊越開心地笑了起來,緊緊擁抱着高漱月,在她耳邊輕語道:「謝謝你,月兒。我會用一生來守護你,讓你幸福快樂。」
「但是……」
「別但是但是的,我除了你誰都不要。你也別整那些人回來,我賺錢不容易,只負責養你和你肚子裏的。」鄧齊越語氣堅決地說道。
高漱月聽了這話,心裏一暖,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鄧齊越打斷她的話,繼續說道,「再說,安安那個傢伙不知道還有多少主意沒開始動手,我們要攢着時間和錢幹事。月兒,要是你實在無聊的話,明天就去海棠樓幫忙賣罐頭。你不是覺得那個罐頭吃不夠嘛,明天你就去海棠樓吃給大家看。」
高漱月眼睛都亮了起來,驚喜地問道:「真的嗎?」
鄧齊越笑着點頭,說:「真的,明天讓你吃個夠。安安帶了幾百罐回來,今天聽說就賣了幾十罐了。」
高漱月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興奮地說:「好,好,謝謝啦!我終於可以罐頭自由了……」
說完,她便開開心心地出門了,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大吃特吃罐頭的樣子。而那個所謂的「想法」,早已被她拋到九霄雲外,也許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了。
看到高漱月歡歡喜喜的出來到了大堂里,蘇時安小聲對蘇時寧說道:「姐姐,你看,還是七舅舅有辦法。他這麼快就把七舅母給哄好了……」
「小聲點,七舅母好像看着咱們……」蘇時寧一邊和蘇時安說話,一邊看向高漱月,見對方也看着自己便喊道:「七舅母!」
蘇時安自然也看到高漱月盯着她倆說話,她趕緊喊道:「七舅母。」她這是偷偷說人家壞話被抓包了……
高漱月笑得很燦爛,開心的說着:「寧兒,安安,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海棠樓。你們七舅舅讓我去吃罐頭,想想今晚就開心的說不着。」
蘇時寧看着高漱月笑的如此燦爛,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笑着回答道:「好啊,我們本來還擔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