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花紅現在看到秦羽只覺得呼吸都停滯了。
一直以為她是一個柔弱的。
就算是她嫁過來的時候,說話都是聲音小小的。
見到人就躲得遠遠的。
偶爾和她說上一句話,她也只紅着臉對着他們點個頭。
如今看,哪裏還有之前的影子。
這才明白原來秦羽根本就不是什麼柔弱的人。
現在是沒有人看着她了,所以原形畢露了?
朱花紅聽着說要誠意,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什......什麼誠意?」
秦羽唇角帶着一抹淺笑。
可現在她的笑,在眾人看來都帶着幾分冷笑般。
「為了杜絕這種事情避免以後有人再拿這種事情栽贓在我身上,所以,在場的人,你們都要跟着我走一趟才行!」
秦羽的眼神帶着睥睨眾生般掃視過眾人。
眾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意。
原本還想要躲遠一點不摻和的人,剛挪動的腳步都停了下來。
秦羽看着他們有害怕有不知所措的,這才滿意。
一個眼神丟給還在發呆的追風。
「帶上她跟我走!」
「去哪裏啊?」
朱花紅想問,觸及到男孩的眼神,立馬蔫了下來。
秦羽沒有回答她。
而是頭也不抬的往另一邊走去。
有好事的工人,也跟了一個人過去。
吳勇的傷養好,打算這兩天就去鎮上幹活了。
朱大蘭帶着女兒正在灶台洛餅。
院子裏只有吳勇和兒子在說話,看起來倒是十分的和諧。
吳勇抬頭看到秦羽帶着一眾人往他家走來。
他還來不及拉開籬笆院門,眾人都已經走了進來!
「你們......村長,你們這是做什麼?」
吳勇看向村長一臉的不知所措,眼神看到村長後面站着秦羽。
觸及到秦羽的眼神,立馬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誰啊?」朱大蘭聽到聲音,手裏捏着一個木鏟子走了出來。
看到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有些意外。
「你們幹什麼呢?」
今天不是他們一起去逼迫秦羽教他們做魚丸的日子。
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到自己家裏來了!
朱大蘭話音剛落,一個女人就被扔在了他們的腿邊。
「嗚嗚......」
朱花紅看了一眼朱大蘭,心虛的嗚嗚哭了起來。
朱大蘭一見到她那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剛想要說什麼,見到眾人的眼神,趕忙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問地上的人。
「花紅,你怎麼了?你們這是幹什麼?」
秦羽見到朱花紅好像有些猶豫,十分冷漠的開口。
「你要是不當場指認,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聽信別人的讒言?」
「又或者,是你污衊我?」
「誰污衊我,我就送誰蹲地牢!」
秦羽說的聲音雖小,卻擲地有聲。
在場的眾人聽了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秦羽你想幹什麼啊?」
朱大蘭害怕的打斷了秦羽的話,顯然不想讓朱花紅說什麼。
「不是的,我沒有,不是我污衊你,我都是聽了她的話,才會說你偷人的跟我沒有關係的,你相信我,我不想去坐牢!」
朱花紅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