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電影院,你們兩個坐在那拍幾個鏡頭。」陳導說着
阮瀾燭和凌久時點點頭,「這還是我第一個跟你這樣看電影。」阮瀾燭偏過頭說。
「這只是拍幾個鏡頭而已。」
「你比電影好看。」
「…」
電影的鏡頭結束以後阮瀾燭在後面叫住凌久時:「你要不要跟我看電影?」
「等會還要拍戲。」
「那你也是沒有拒絕的意思?」阮瀾燭總能找到新奇的關注點。
「如果有時間的話。」
「今天晚上就可以,等拍戲結束,我們就看這個吧?」阮瀾燭隨手指了一個評分還不錯的電影。
「好。」
回到別墅內拍戲,「這段是祝盟確認余林林做為自己的搭檔這段啊,你們兩個台詞說的稍微細膩點。」
「好。」
「我願意。」凌久時接着前面阮瀾燭的台詞,阮瀾燭回過頭,繼續表演着。
如果他問他,真的是我願意就好了。
結束以後阮瀾燭問凌久時:「我要是問你另一個問題,你也會說我願意嗎?」
「還是去拍戲吧。」凌久時無視阮瀾燭的話,回答。
這裏拍的是凌久時揪着對手演員耳朵的戲。
凌久時揪着耳朵,嘴裏念着台詞,很生氣。
阮瀾燭看着自己的小棉花變成這樣,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裏也不在劇本之內的。
「不疼吧?」凌久時拍完問。
「不疼,不疼,沒事。」
「凌凌,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噢。」
「我這樣對你做什麼?」凌久時不解。
阮瀾燭只是笑了笑,沒有作答。
下午拍戲結束以後,阮瀾燭找到凌久時,「走吧,看電影去。」
「嗯。」
「先回酒店換衣服。」
「好。」
凌久時從自己房間出來,帶了口罩跟帽子,看見阮瀾燭只是帶了口罩。
「你帽子呢?」
「沒有帶。」
「等我會。」凌久時從房間裏拿出帽子,遞給阮瀾燭。
「小心被拍了。」凌久時說。
「好。」阮瀾燭接過帽子戴了起來。
到了電影院,人還是好多啊,不過路過的人倒是時不時往他們這邊看過來,倒不是認出來了,就是兩個一米八幾大高個,衣品又好,光是氛圍感都給足了。
口罩背後頂着的不知道是一張怎麼樣的臉。
「你買票了嗎?」凌久時看着售票機問阮瀾燭。
「買了,我去取票。」阮瀾燭說。
「你吃爆米花和可樂嗎?」凌久時問。
「可以。」
「好,那我去買。」凌久時走到售賣爆米花的地方,「你好,就要這個套餐。」
「好的,您稍等。」
「好了,給您。」售賣員將爆米花和兩杯可樂拿了上來。
凌久時接過,剛好這個時候的阮瀾燭已經取完票了。
「進去吧?」阮瀾燭接過可樂,幫凌久時拿。
他們的位置在熒幕的中心,最好的位置,只不過…怎麼周圍空蕩蕩的。
「電影快開始了,這電影不是很火嗎?怎麼沒什麼人?」凌久時看看周圍只有身邊的阮瀾燭一人。
阮瀾燭摘下口罩,「包場了。」
凌久時看着阮瀾燭摘下的口罩,便伸手將阮瀾燭的帽檐壓了低一些,「這裏還有監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