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今天要去看中醫噢。」阮瀾燭在餐桌上擺弄着三明治,倒好牛奶。
凌久時從房間裏出來伸了個懶腰,眯着眼打了個哈欠,「啊?」
「你不會忘了吧?」阮瀾燭看着凌久時好像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還真忘了,我在你這都待這麼久了啊。」凌久時走到餐桌這邊,阮瀾燭早就替他拉開了椅子。
「反正沒什麼事,想待多久待多久。」阮瀾燭正準備午餐肉,拿了厚厚的一片放進去,又放了一片,凌凌喜歡吃肉,多放點。
「嗯…後面在京城倒是沒什麼事了…」凌久時看着阮瀾燭做早餐。
「你要回去嗎?凌凌。」阮瀾燭將做好的早餐遞給凌久時,「吃吧。」
「一直待在這,也不太好吧。」凌久時拿起餐盤中的三明治咬了一口,隨後點點頭,「很好吃啊。」
「待在你老公家有什麼不妥的?好吃多吃點。」阮瀾燭也坐下吃着早餐。
「…再看看吧。」凌久時拿起旁邊的牛奶喝了一口。
阮瀾燭看着凌久時笑得那麼開心,「凌凌,你笑什麼呢?」
「當然是中藥終於被我消滅掉了!」凌久時的眼裏含着星星一般,很開心的看着阮瀾燭。
「你怎麼知道,今天去他不會再開呢?」
阮瀾燭的一句話倒是把凌久時剛剛的開心都給打碎了,因為這件事非常可能發生。
「吃吧,等會去看看。」阮瀾燭笑着看着凌久時發愣的表情。
「來了?」醫生看見熟悉的兩個人過來。
「嗯。」阮瀾燭應了一聲,凌久時點點頭,坐在了醫生前面的位置,把手放了上去。
「怎麼樣?還疼嗎?」醫生還是按着之前的位置。
「沒有那麼疼了。」
「恢復的不錯,看來中藥有按時喝啊?」
「當然。」凌久時應着,只不過每一次喝都要阮瀾燭哄着喝,不然還真不想喝。
「還是一樣,針灸再做一下,中藥這次還是開半個月的,然後抵抗力的就不開了,恢復的不錯。」醫生拿着筆在紙上寫着藥單。
抵抗力不開了?恢復的不錯…
阮瀾燭聽着醫生的話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我進去了,你在這等我。」凌久時朝着身後的阮瀾燭說。
「好。」阮瀾燭則是去拿中藥。
等阮瀾燭將中藥放在車上,隨後又回到中醫館內等着凌久時。
「感覺怎麼樣?」阮瀾燭看着走出來扶着手腕的凌久時。
「還行,沒有上次那麼疼。」凌久時走到阮瀾燭身邊說 。
阮瀾燭向着醫生問:「下次複查什麼時候?」
「一樣,吃完藥就過來,每次藥開的也不是一樣的,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
「那這次的藥比上次的還苦嗎?」凌久時忍不住發問。
阮瀾燭看着凌久時這麼問,莫名覺得很可愛。
「這次啊…你回去喝一下就知道了。」醫生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
「好吧。」凌久時回過身,委屈的說:「他這麼說肯定更苦。」
「我給你多放點冰糖。」阮瀾燭笑着看凌久時那一臉委屈的臉,還真是難為他了。
「好吧,認了。」
到了中午吃過午飯,阮瀾燭還是在廚房煎藥,還未出鍋,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凌久時已經聞到了,那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聞了不是想吐,是很難喝的樣子。
凌久時起身捏着鼻子走進廚房,看着阮瀾燭守在旁邊。
「…」凌久時沉默的看着那鍋中煎的藥。
「一會就好了,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