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姑娘,好久不見。」
江隱笑着說道。
「江公子在這裏,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將情報送給我之後,又跟東方不敗告密了?」
任盈盈的神情並不好看。
因為她覺得江隱出現在這裏,並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這梅莊空空蕩蕩,給她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難道這一次白來了?
而且還暴露了行蹤和底牌。
如此一來,再想救出任我行,怕是千難萬難。
「任姑娘此言,可是看輕我了。我江隱絕非那種出爾反爾的人。來此不過是因緣巧合罷了。」
江隱笑了笑,並沒有在意任盈盈話中的不滿之意。
因為任盈盈會這麼想,也是人之常情。
「那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梅莊的人都去哪裏了?」
「他們走了。不過在走之前,他們將這個留給我了。」
江隱說着,將懷裏的鑰匙扔給了任盈盈。任盈盈頓時接過,眼前一亮。
「這是?」
「地牢的鑰匙。地牢的入口就在那個房間的床榻之下,你們現在便可以去救出任我行了。
之前我剛見過他,他的狀態還不錯。」
江隱笑道。
任盈盈和向問天對視一眼,很快便做出了決斷。
「向叔叔,你去看看。」
「好。」
向問天毫不猶豫,拿着鑰匙便沖向了地牢入口所在的房間。
任盈盈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越發覺得此人深不可測。
不只是修為,還是心思。
「任姑娘這般看着我,可是讓我有些不安啊。」
「江公子難道還怕被我吃了不成?」
任盈盈笑道。
「那倒是不怕。不過被一個美人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多少有些不適應。」
江隱這麼一說,任盈盈倒是一愣。古三通聞言更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盈盈丫頭,沒想到你也有被人戲弄的時候。」
任盈盈沒好氣地朝古三通翻了個白眼,無奈一笑。
「古叔叔,你到底幫誰?」
「不幫不幫,都不幫。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聊吧!」
古三通才沒有興趣摻和這種事情,他現在只想儘快去京城,取天香豆蔻。
「還請江公子恕盈盈愚鈍,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簡單來說,任我行我幫你救了。但作為條件,梅莊四友我也放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梅莊四友?江公子跟他們有交情?」
任盈盈疑惑道。
「原本沒有,但是今天有了。所以我一時開心,便打算救他們一命。」
聞言,任盈盈的臉色更加古怪了。
這理由,多少任性了一點。
「任姑娘,我記得我還欠你三件事要做。這救下任我行,可能算一件?」江隱笑道。
「當然。梅莊四友的性命如何比得我爹?你救下我爹,便是給我天大的人情。此事別說一件,便是三件全消,也是理所當然。」
「那就當是三件全消吧。」
江隱笑道。
任盈盈頓時哭笑不得。
剛剛她不過是開個玩笑,這江隱倒是挺會順杆爬。
「江公子這可是在欺負我了。」
「不敢。明明是任姑娘先跟我開玩笑的。」
「你」
任盈盈一時無言。
眼前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客氣。
「對了,古前輩,怎麼不見成兄弟和你一起?」
江隱也不繼續逗弄任盈盈,轉頭向古三通問道。
沒有看到成是非的身影,他還覺得有些奇怪。
「那小子的天賦不錯,但起步太晚,所以我打通了他的經脈,讓他一個人好好練功去了。對了,他現在跟我姓,你應該叫他古是非才對。」
古三通一臉得意地說道。從天牢脫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