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吧,有朝一日,你也會死在我手裏!」鳳凰收回手掌,任由那火焰在首領的身上擴散蔓延。
雖然她還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麼在首領發動血禁的時候還可以隨心所欲,但這種擺脫血禁控制的感覺,簡直太爽了!
而一掌拍在首領身上,看着他被自己的神火慢慢燒死的感覺,那就是爽上加爽,屬於是爽翻了都!
「可我明明已經……你怎麼可能……?」首領滿眼的難以置信,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嘗試着發動血禁。
「別試了,你每一次發動的血禁,都被我給攔了下來。」凌毅笑着搖了搖頭,說的風輕雲淡。
可這話落在首領的耳朵里,卻如同驚天炸雷一樣。
血禁是他最後的手段了,有了這血禁,他才可以威脅凌毅,才能保證自己有機會活下去。
結果現在凌毅說他可以攔截自己的血禁,而且還是每一次血禁都被攔截了下來,這他媽就太扯淡了!
如果僅僅只是一次兩次,那他還可以認為是凌毅僥倖,而且自己只要成功發動一次,那鳳凰就肯定會受自己操縱,自己也就有了威脅凌毅的籌碼了。
結果這傢伙說他每一次都把血禁給攔下來了,那分明就是他的確是掌握了攔截自己血禁的方法。
當然了,他不是沒想過這是凌毅在虛張聲勢,可他發動了這麼多次,鳳凰依舊沒有半點被自己操縱跡象,反而還一掌拍在自己身上,這就足以證明他確確實實可以攔截自己的血禁。
但……
「這怎麼可能呢?!這絕對不可能!」首領不敢置信的搖着頭,完全沒法接受血禁能被攔截這個事實。
要知道,這可是他最後的殺手鐧了,並且屢試不爽,每一次都是他大獲全勝。
自從他施展血禁以來,還從來沒有人在這上面動過手腳。結果凌毅就動了手腳,而且還成功了,這讓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可是……
「這血禁一旦種下之後,沒有任何多餘的咒語或手印,只要心念一動就能發動,你怎麼可能攔截得了?」
首領忍受着身上烈火灼燒的痛苦,一雙眼死死的盯着凌毅,仿佛在臨死前,一定要弄清楚這裏面的原因,否則就會死不瞑目一樣。
「很簡單。」凌毅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解釋道:「既然你發動血禁需要動心起念,那插在你心臟上的白麟槍立刻就能感應到。
我只需要在你動心起念的時候,以數倍於你血禁的約束,操縱着鳳凰的行為,那你就完全操縱不了她。
別說是讓她自刎了,就是讓她傷害自己一根汗毛,你都做不到。怎樣,輸的可還心服口服?」
「……」聽完這話,首領的臉頰都開始抽搐起來了。
他原以為凌毅是用多麼精妙的手段攔截了自己的血禁,結果怎麼都沒想到,他居然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媽的,仗着自己修為高了不起啊?
有本事拋開修為不談,咱們真刀真槍的干一仗啊!
以前最喜歡仗着自己修為高,就隨意欺負其他弱者的首領,這是第一次覺得修為高竟然是一件這麼讓人討厭的事。
不過很快,首領就冷靜下來:「姓凌的,別高興的太早了。你只是壓制了血禁的操縱權而已,可血禁還有一個作用,我就不信你攔得住!」
「是燃燒渾身精血,把人給活活燒死是吧?」凌毅笑呵呵的問道,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擔憂。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着最後一張底牌的首領,徹底崩潰了。
「不是……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首領言語裏都有些慌張了,「這血禁是我的獨門秘術,按理來說,你不可能知道才對!」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凌毅很是不屑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首領雖然能說一口流利的大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