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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待其站穩,鍾瀚海的身形又至,再次將玄木轟飛老遠。
玄木將盾牌護在周身,舉盾的雙手隱隱有些酸痛,這力量如此恐怖,哪怕強大如他,也感到震驚,這就是他最後的底牌嗎?確實恐怖如斯。
玄木再次陷入被動,如同皮球一樣,被鍾瀚海瘋狂暴揍。
雨點般的拳頭不斷落在盾牌之上,鮮血飛濺,此時的盾牌已無開始的模樣,嚴重變形,拇指般大小的裂縫更是無處不在。
玄木焦急萬分,那個鐘瀚海如同瘋子一般拼命攻擊着,眼看盾牌已撐不住,再這麼下去,說不定拳頭就落在他的身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動挨打了,他要反擊。
他騰出右手,慢慢積蓄力量,在鍾瀚海拳頭再次落在盾牌之上時,玄木出手了,一拳轟在鍾瀚海的肩膀之上。
盾牌應聲破碎,拳頭也落在玄木身上的光罩之上,光罩一陣波動,上面的符光瞬間暗淡,而他再次被轟飛。
玄木站穩身軀,低頭看向自己的拳頭,上面已血肉模糊,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明明是自己擊中對方的,現在反倒是自己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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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不單很多人想不明白,連鍾家之內的很多人也沒看懂,只有鍾萬里明白,這是鍾家的秘術——暴猿術。
這個秘術是鍾家祖先從猿猴身上學來,它們通過憤怒點燃自己的一切能量,從而進入一種狂暴的狀態,換來全面的提升。
這個秘術帶來的增幅很恐怖,但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讓人徹底迷失自我,無法退出狂暴狀態,直到燃盡體內一切能量,直至死亡。
「就只有你有秘術嗎?我也有」一招吃癟,玄木就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話音剛落,一隻手掌已從其背後的虛空中探出。
「幽冥鬼爪」
來自九幽的陰寒傾瀉而出,空氣瞬間凝固,現出點點冰霜,慢慢凝實的手掌帶着刺骨的冰寒,朝鐘瀚海拍去。
轟,手掌破碎,寒芒如同曇花一現,迅速消散在高空之中,再看鐘瀚海已全身是血,枯瘦的身軀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老祖」
一聲聲撕心裂肺吼聲傳來,錢豐從鍾家堡激射而出,朝着鍾瀚海而去。
玄木眉頭一皺,沒有理會飛馳而來的人,揚起手掌隔空朝鐘瀚海拍去,他要將鍾瀚海徹底抹殺,哪怕是個將死之人。
錢豐同樣一掌隔空拍出,但他這一掌明顯差的不是一丁點,連一秒鐘都沒撐過去,但就是這一掌,讓他有足夠的時間衝到鍾瀚海跟前。
轟,玄木拍出的掌印在擊碎錢豐掌印之後,結結實實的轟擊在兩人身上,兩人瞬間被轟飛,砸向地面。
「螳臂擋車,不自量力」玄木悶哼一聲,不再理會巨掌之下的兩人,那種狀態之下,不死也得重傷。
「動手」伴隨着劍無雙的聲音響起,準備多時法術、武器、符籙鋪天蓋地般砸向鍾家堡。
一輪攻擊過後,鍾家堡上空的護城大陣已百孔千瘡,破爛不堪,攻擊並未停下,更加猛烈的攻擊還在後頭。
待符光散盡,煙塵消散,整個鐘家堡如同人間煉獄,殘垣斷壁無數,深不見底的溝壑無處不在。
此時的玄木很是得意,他傲立高空,放聲大喊,盡情宣洩着自己的憋屈:「還有誰,還有誰,都給我出來」。
「還有你大爺」虛空陣陣波動,一道劍光飛出,瞬間斬向高空的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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