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聽芹看了看初芙蓉,又看向他,意會過來點了點頭:「好,跟我來。」
隨後向聽芹帶着抱着初芙蓉的高雅山從暗道向靈藥池走去。
初從楠將藥方和續靈根以及白瓷罐交給初文軒,讓他將東西收好。
接下來就該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看了一眼墨星闌,最後將目光鎖定在初九身上:「你又惹什麼禍了?」
初九就很無語了,怎麼一開口就問她惹什麼事了?
「我沒惹事。」怕他不信,她連忙指着墨星闌,「您要不信,您問他,他可以給我作證。」
這一次她可是有證人的,怎麼也得理直一點氣壯一些。
被提到的墨星闌微微愣了愣,輕輕看了她一眼:「確實沒惹過禍。」
卻讓他操碎了心。
然而初從楠很明顯不相信地輕哼一聲:「我還不了解她?」
說着他擺了擺手,轉身拿了張椅子坐下。那一股威嚴的長輩氣息一下子就上來了,指了指並排站着的兩人:「誰不是從你們這個年齡過來的,你們這些我還不懂?」
他指向初九:「你哪次惹了禍老實承認過?」
又指向她身旁的墨星闌:「你不要以為你替她隱瞞我就不知道了。」
「……」墨星闌垂下眸看向初九。
而初九則是癟着嘴呢喃:「你知道,你知道,我看你什麼都不知道。合着我在你眼裏除了惹禍就不會其他的了。」
「你嘀嘀咕咕些什麼呢?怎麼,不服嗎?」
她有意壓低聲音嘀咕,站得又離初從楠比較遠,所以初從楠聽得並不是很清楚。
這時放好東西的初文軒來到他身邊看了看初九,笑着對初從楠說:「小九說,您知道的話她就不狡辯了,以後少在您面前惹禍就是了。對吧小九?」
說着他看向初九。
初九很快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對對對,就是哥哥說的那樣。」
初從楠抬頭看了看身旁的初文軒,指了指初九又指了指他:「你們兄妹倆……」
「他們兄妹倆怎麼招惹你了?」話還沒說完就傳來了向聽芹的聲音。
見向聽芹來了,初九立馬換上一臉委屈,拿着椅子放在她身後,乖乖站回原位,低着頭委屈巴巴道:「剛剛小九說沒有闖禍,可爹爹就是不信小九。小九本來就沒有闖禍。」
說完還不忘擠出一些委屈的眼淚,小心翼翼地瞟一眼初從楠,又趕緊收回來。
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受了很大委屈的小白兔,惹人憐愛。
向聽芹聽後瞪着初從楠:「孩子離家這麼久,在外面指不定還受了些委屈,你怎麼開口閉口就是闖禍闖禍呢?」
初從楠不樂意了,指了指初九跟她理論:「不是,她什麼性子你不知道啊?她說沒闖禍你就信?」
「你還跟我槓上了是不是?孩子老大遠回來你不問問她這些日子過得好不好,只想着她有沒有闖禍。」她也不讓,頓了頓繼續道,「要我說,她那愛闖禍的性子是跟着你的。」
「誒,怎麼就是我了?你不看看她更像誰?」
「怎麼,她不是你女兒了?她不能像你?」她說着看向正打算偷偷離開的初文軒,「文軒你說。」
他腳下一頓,僵硬地轉身看了看初從楠又看向她,吞吞吐吐道:「這,說,說什麼?」
就知道會問他,他就該早點走的。
「說小九那性子更像誰。」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額……這個……」這個說像誰都不好吧,送命題啊。
忽然他看向了初九。
小九對不起了,就當哥哥欠你的。
於是給了向聽芹一個眼神,看向初九道:「這事應該問小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