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思兒也渾身無力,卻努力撐着身體爬到晁奕年懷裏,用手抱住晁奕年後,才用怨毒的眼神看鹿小路,「哥哥,我就說她不對勁,一個普通的低等級垃圾怎麼可能引起戰神注意?」
「況且她又是安涼涼的好朋友,安涼涼那種性格的人,怎麼可能和一個一無是處的人當好朋友?她身上一定有秘密!」
晁奕年緊盯鹿小路,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說:「難道你真是殺手公會的會長?」
「怪不得『人沒逝就不好了』那麼護着你,你還有這麼多殺手鐧,還有上次的指尖手雷,你一定是殺手公會的人!」
「這麼低的等級,竟然能是殺手公會的會長,難道那些手雷都是你煉製的?」
鹿小路:「……」
兩個腦殘,她到底是為什麼要站在這裏聽他們胡亂猜測?
但下一秒,鹿小路卻上前一步,高傲地說:「算你們有腦子,連我的身份都能猜出來,既然這樣就不能留你們了。」
「不過。」鹿小路蹲下身子,如突然大發慈悲的死神一樣,「如果你們能告訴我,你們來這裏想幹什麼,沒準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呵,你想得美!」
晁思兒冷笑一聲,臉上剛露出嘲諷表情,一把鋒利匕首已經刺進她心臟!
眼前的景色瞬間變成灰白,晁思兒甚至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身體便失去了活力。
鹿小路緩緩抽出染血的匕首,抬眸看晁奕年,輕聲問:「你願意說嗎?」
晁奕年愣住,他也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只看到鹿小路手向前伸了一下,晁思兒就嘎了。
她出手又快又狠,一點猶豫都沒有,對人體的死穴了解得那麼清楚,只一刀,晁思兒就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便沒了。
如果他不順着她的話說,是不是下一個沒的就會是他?
「不說?」
鹿小路歪了歪頭,手腕一動,匕首在她手中轉出一個好看的劍花,下一瞬,晁奕年的胳膊便被刺穿。
他疼得不住哀嚎,額頭、身上滿布冷汗。
「還不願意說嗎?」鹿小路又轉了下匕首,晁奕年的另一條胳膊也被劃出一道血口。
小姑娘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般,看着晁奕年在自己面前哀嚎,她的眼神連絲波動也沒有。
腿上、身上接連被劃了好幾道血口,晁奕年疼得連哀嚎力氣也沒有了。
他頭上血條只剩丁點血皮,那絲血皮還在快速地往下掉,瀕死的虛弱痛苦讓他沒有任何想法,腦海里只剩一個念頭:要是死了,他也要和晁思兒一樣回城復活,絕不會留在這裏被鹿小路折磨。
眼看頭上血皮只剩最後一絲,晁奕年閉上眼睛期待死亡,喉間忽然一甜,清涼的感覺湧入四肢百骸,頭上血條竟然滿了!
晁奕年眼睛瞪大,只覺得腿上一疼,又一處新的傷口出現,他忍不住哀嚎出聲,「鹿小路你到底想怎麼樣?哪個女人像你這麼心狠,你個毒婦!」
「呀,你竟然知道我的稱號?」
鹿小路眨眨眼,把自己【毒婦】的稱號亮出來,笑眯眯地看晁奕年,「我可是系統認證過的毒婦,你要是不說實話,我會讓你知道『毒婦』這個稱號是怎麼來的。」
時隙淵眼底划過一絲笑意,上前兩步輕聲說:「夫人,氣出得差不多了,換我來吧。」
「逼供這方面,我是專業的。」
某位戰神拎起晁奕年衣領,帶着他遠遠地飛走,四周忽然變得安靜下來。
老人端起鹿小路給的神王荔枝汁,抿了口,低聲嘆息,「再好的果汁沾染上血腥氣,也都不好喝了。」
鹿小路轉過頭,歉意地看老人,「對不起,打擾您清靜了,等會兒我就帶他們離開,若是您同意,我們過幾日再來拜訪您。」
老人深深地看鹿小路一眼,又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