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已,他當初為什麼要見錢眼開的答應這件事,純純找死啊!
尤其對方還是謝輕染這個女魔頭。
可事到如今,已經別無他法了,只能硬着頭皮堅持指證。
「是……是她,就是她說的。」
謝輕染眉頭一挑:「你確定?」
地上的人一顫:「確……確定。」
在眾人還沒開口指責時,謝輕染說道:「巧了,我這裏也有幾個人,你們聽聽看,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
說罷拍了拍手。
很快,陳強和幾個保鏢就帶着人來了,只不過三人是被套着黑頭套的,看不到面容。
陳強:「小姐,人帶來了。」
謝輕染點頭,轉頭看向眾人,說:「你們看看,都認識嗎?」
隨着謝輕染的話落下,頭套也被拿掉。
眾人譁然。
其中有一個不是韓家那位嗎?怎麼會被謝輕染帶到這裏來?
韓仲祈被拿掉頭套的那一刻,人都是懵的。
看到周圍有那麼多人後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謝輕染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裏。
「謝輕染,你瘋了,你抓我幹什麼?!你就不怕韓家對你發難嗎?」
可謝輕染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他啞聲了:「你能代表韓家?」
韓仲祈頓時說不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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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代表韓家了,最近他的做法還被人臭罵得不行,他爸更是揚言要把他趕出韓家。
這不,他才剛聯繫上謝老二,雙方才敲定了對付謝輕染的計劃,轉頭就被她給端掉了。
但他不能承認,要是承認了,那他就完了。
遂強自鎮定,說:「那你無緣無故抓我幹什麼?」
謝輕染:「無緣無故?那韓少得記性可真不好,那就讓陳強幫你回憶回憶。」
接到謝輕染的眼神示意,陳強拿出了一個本子,朗聲念道:「六月二十三日,郊區倉庫貨被劫走,經查實是韓少所為,二十八日,與天盛集團的生意被莫名截斷,是韓氏所為,七月十五日,謝氏被搶走一單近十億的項目,二十二日,謝氏子公司被截走兩個項目,八月九日,韓少聯合魏家子公司,趁小姐不在安市之際,搶走了謝氏的訂單……諸如此類還有很多,韓少還要聽嗎?」
陳強念完,不但韓仲祈冷汗直冒,在場的很多人都忍不住後背冒涼氣。
這個人是怎麼做到查的這麼仔細的?就像親眼見到了似的。
還有,她明明知道是誰做的,也有能力去當時解決,偏偏放任了,不動聲色的在暗處看着。
真的,太恐怖了。
謝輕染沒開口,沒人敢說話,連喘氣都不敢太大聲。
徐燕芳此時的理智總算回來了,她努力平復心情,招來管家,說了幾句場面話,將前來參加壽宴的人,全都客氣的送走了。
其實也沒什麼必要了,畢竟笑話人家都看到了,再遮掩也沒意思了。
等其他人都走後,徐燕芳才泄氣般的坐下,滿是疲憊的開口:「你想怎麼樣?」
謝輕染:「呵,是我想怎麼樣嗎?這一切難道不是你們逼的嗎?這些年,因着你對我的恩惠,我對謝家人一讓再讓!
可你看看他們,是怎麼對我的?!
老太太,做人不能太雙標!
只准謝家人對我用心機,卻不能讓我反擊?
這是什麼道理?!
今天我把話撂這了,從今往後,誰敢再對我作什麼夭蛾子,那就別怪我剁了誰的爪子!」
又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和韓仲祈三人,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