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謝家的爭鬥他們樂得看到,因為如果謝家倒了,得利的也是他們。
謝輕染更不會提,且不說有沒有人相信,恐怕他們會以為她是在嘲諷他們沒能力,那她為什麼還要去費口舌?
閒得慌嗎?
在眾人的指責中,謝老二一家被人抬了進來。
席位上有熟悉謝輕染的人在,這打眼一看就明白,是謝老二和某些人合夥陷害她的。
依照謝輕染的脾氣,既然都動手到這份上了,怎麼可能還會留活口?還留下那麼明顯的人來作證據?
除非謝輕染瘋了。
可謝家人不這麼認為。
徐燕芳快步走到謝老二身邊,眼淚婆娑的看着滿身是傷的兒子,哽咽道:「兒啊,你,你這是……還好嗎?」
謝老二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說:「媽,兒子……兒子差點就見不到你了,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都躲到外地去了,可某人還不願放過我們,我們真的沒活路了!」
說的是深情並茂,傷心不已,涕泗橫流。
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的冤屈。
謝老三的女兒這時又跳出來:「二伯,你還好嗎?傷你的人真不是人啊,竟然對你們下如此狠手,就該將她千刀萬剮。」
就像是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可明眼人都知道,這說的不就是謝輕染嗎?
徐燕芳怒氣衝天,早已失了理智:「謝輕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如今人證物證都有,你還要狡辯嗎?!」
謝輕染坐在椅子上,看着謝老二和其他人的表演,看得十分盡興,在徐燕芳質問過後,甚至鼓起了掌。
而後笑着開口:「不錯,真是不錯。也真是難為你們了,能從邊州區特地跑回安市來構陷我,真有毅力。」
看着謝老二一家渾身是傷,謝輕染還如此淡定且理直氣壯,徐燕芳最後的理智徹底斷了。
只聽她怒吼:「來人!給我抓住她,我要請家法!」
整個會客廳徹底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但,卻無人敢動。
看着無人上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了徐燕芳,此時的她不像個豪門貴婦,倒像個潑婦。
她大喊:「你們都聾了嗎?!把謝輕染給我抓起來!別忘了是誰給你們發工資的!」
不說這個還好點,一說就更沒人敢上前了。
徐燕芳氣得差點撅過去。
謝輕染此時輕笑出聲,連奶奶都不喊了:「呵呵,老太太,你是不是忘了,謝家現在我當家。換句話說,只要我想,你們所有人都將一無所有。」
謝輕染的話落下,那些指責她的人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雞,發不出一點聲音,甚至這時才回過神來,怕得發抖。
是啊,他們怎麼忘了,謝家現在的當家人可是謝輕染,就算老太太手裏還有權,可卻比不過年輕力壯的謝輕染。
更別提她是掌握大權的人,他們怎麼斗得過她?
謝輕染滿意的看到眾人劇變的臉色,又接着說道:「謝老二一家真的是我動的手嗎?人證在哪裏?帶過來我瞧瞧,也讓大傢伙都看看,我謝輕染是不是真的那麼蠢,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
謝老二一家面色劇變,可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賭一把了。
遂異口同聲,堅定的說就是她派人動的手。
謝輕染見對方如此肯定,就讓他們把人帶過來。
等把人帶到會客廳時,在場的人估計除了瞎子以外,恐怕沒人會認為這人是謝輕染找的人。
看着被五花大綁的人,謝輕染挪都沒挪動一下,甚至連聲音都是不緊不慢的:「聽說你指證我,說是我派你去殺謝老二一家的?」
地上的人瑟瑟發抖,此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