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若安怎麼都沒想到,她還在這裏陪外公談天說地,討論着吃什麼。
偶爾也思考過要怎麼對付白思雅,還沒付出行動的時候。
人家白思雅轉頭就已經把她家給偷了。
行,可真行!
不愧是狗天道的親閨女,行動力就是強。
還有許青木,他爹的……呸!差點罵到外公了。
許青木那個棒槌,哪裏是根木頭,他丫的就是個蠢貨。
人家哄他幾句,他就找不着北了。
不僅被哄到和小舅媽離婚,連家人都不顧了。
怪不得會被打死!
她對此只想說一句:活該!
付若安咬牙切齒,痛恨無比!
白思雅!!咱們從今往後真的不死不休了!
看着外孫女如此模樣,許建國心裏感覺不妙,但仍抱有一絲僥倖。
遂問道:「安安,是怎麼了嗎?她有問題?」
付若安深吸了一口氣,說:「外公,她何止是有問題?她整個人都不清不白的,而且心狠手辣,小舅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上次我被綁架,其中就有她的原因。
而且,她那人無所不用其極,我擔心最後許家會被連累到。」
許建國險些氣暈過去,他以為小兒子頂多就是出軌了,誰知道竟然找了條毒蛇。
他……他真是快氣死了。
眼看着許建國氣得喘不上氣了,付若安慌忙替他順氣:「外公,彆氣彆氣。這不是還沒成功嗎?你放心,回頭我就讓大舅和爸媽他們一起出手,按死白思雅那個女的,看她還能咋蹦噠?」
但兩人都沒想到,許青木竟然這個時候回來了,還帶着白思雅。
此刻,四人大眼瞪小眼,均是滿眼的不可置信和感覺要糟!
果然,許建國回過神來,指着許青木破口大罵:「你個混賬東西!誰准許你回來的?還帶着這個狐狸精?!你給我滾!!」
許青木聽到自己父親如此罵他,尤其還是當着外甥女的面,臉上頓覺掛不住。
「爸,你怎麼說的這麼難聽?什麼狐狸精?我帶小雅好心回來看你,你怎麼不領情呢?還有,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安安還在呢?」
許建國聞言更是火冒三丈:「混賬!你都做的出來還嫌老子說得難聽?!許青木,你今天要是不和這女人斷了,就別回來!老子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許青木梗着脖子反駁:「爸,你為什麼對小雅那麼大的意見?是,我婚內出軌是我不對,可那是我的錯,你遷怒小雅做什麼?我不會和小雅斷了的,她才是我的真愛!」
許建國氣得渾身發抖,話都說不出來。
付若安卻被許青木的話給逗笑了。
許青木聽到付若安的笑聲,不自在的說:「安安,你笑什麼?」
付若安:「我笑你是個傻子!你知道你口中的這個真愛和多少男人有關係嗎?她和魏家魏子舟是男女朋友,和韓家韓仲祈不清不楚,和安市的其他男人也有不正當的關係,對此,你不介意嗎?」
許青木瞳孔地震,似是不敢相信付若安說得話,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白思雅,問道:「小雅,她說的是真的嗎?」
白思雅面露委屈:「青木,我沒有。我承認我和魏子舟談過,可他家裏人不同意,我們就分手了。至於韓家少爺,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的,我只是因為工作原因接觸過,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說罷抬頭看了一眼付若安,又低下頭去:「可能我和付小姐有恩怨,所以她才……」
話未說完,但任誰都聽得出來,她說的是付若安在編排她,冤枉她。
許青木皺眉沉思了一會兒,不悅的開口對付若安說:「安安,你怎麼能空口白牙的冤枉人呢?付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