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輕染這邊形勢逐漸嚴峻起來,商戰的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公司的人已經連熬了兩個大夜了。
全都頂着一對熊貓眼,坐在電腦面前,噼里啪啦的敲着鍵盤。
謝輕染辦公室里,瞿溪蘭在向她匯報情況。
「謝總,根據這兩天的情況我做了統計,共計蒸發市值近三十億,股票下跌了百分之三十個點,一股已經跌停,二股也跌了不少。還有人在私下裏兜售散股,現在有一半人已經跟風賣了,還有一半的人在觀望。
另外,公司人事反應,有一些員工和部門領導打算辭職,這個該怎麼處理,還請謝總示下。」
謝輕染聽完瞿溪蘭的話,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以及樓下渺小如螞蟻的行人和車輛。
心裏毫無波瀾。
這點動靜算什麼,更狠的還沒開始呢!
良久聲音才響起:「不用管,要辭職的讓他們走,按照正常辭職去辦,該補貼的就補貼。
至於賣散股的,這個你不用管,會有別人去辦,你每天來向我匯報就可以了。」
瞿溪蘭遲疑了一下,說:「謝總,現在公司市值和股票都蒸發的很快,我們不採取措施嗎?」
謝輕染轉身看着她,說:「你別急,這才哪到哪?明天應該會有更驚嚇的事。放寬心,我都不急,你急啥?去忙吧。」
瞿溪蘭不知道老闆有什麼打算,但大筆大筆的錢沒了,她心疼,儘管不是她的。
唉,行吧,既然老闆都這樣說了,她就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等瞿溪蘭離開了辦公室,謝輕染拿出了另一部手機,打開手機撥號。
等對面剛接通,她就說道:「一線動起來,二線負責收集信息,三線也出動。另外,你親自帶人,把安市的那倆人給我綁到倉庫去,扔那別管,餓不死就可以。」
「明白。」
事情吩咐完,謝輕染又坐下復盤自己的計劃,確定可行,便沒管了。
另一邊。
付若安得知了謝輕染的事,本來想去找謝輕染的,但卻被付明德關在了別墅里。
無論付若安怎麼說,付明德都不同意她出去,更別談要去見謝輕染了。
這不,此刻父女倆又在爭執了。
付若安着急的說:「爸,你就讓我出去吧,我就出去走走,絕對不跑遠了。」
付明德冷漠的像個劊子手:「你想都別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趁機去找謝輕染,你死了這條心吧!」
付若安:「爸!謝輕染現在肯定很困難,你不說幫幫她,怎麼還不讓我去,我一定要去。」
付明德:「你也知道她現在自身難保,就別去趟那渾水,省得越來越麻煩。」
付若安更急了:「爸!你怎麼能忘恩負義呢?謝輕染救了我幾次,現在她有難,你怎麼能袖手旁觀?」
付明德:「一碼歸一碼,若是別的事,我可以出手,但是這事付家不能參與,否則就會更嚴重。」
付若安生氣的跑上了樓,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
看着生悶氣的付若安,付明德搖了搖頭,並沒有妥協。
他看向付熙呈,說:「謝輕染有什麼動作?」
付熙呈:「爸,說來也奇怪,謝輕染公司股票和市值都在蒸發,但她一點動靜都沒有,太奇怪了,這不像她的風格。」
付明德:「呵,都說狡兔三窟,可謝輕染不是溫順的兔子,而是狡猾兇猛的狼。
沒動靜?怎麼可能?指定在憋壞呢!
別看謝輕染是個女人,其心智和手段,不是誰都能猜透的。」
付熙呈:「爸,那你說曝出來的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