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解放氣憤地翻了個白眼,打不過牛蘭,只能用力打自己一巴掌,愁眉苦臉道:
「珠珠,你聽着,這件事還能談什麼?」
何玉柱拉着嚴解放問他,這小子先冷靜一下。
這個時候在姬東也沒啥用了。
激動或打人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
何玉柱淡淡道:「我先告訴你這一點。
你可能對嚴解放的財力有些誤解,他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有錢人。」
「而且他家裏的條件也很一般,我三叔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民教師,家裏還有他的三姨。」
「嚴解放還沒有穩定的工作,或者這麼說吧,嚴解放是個無業游民,吃喝都要靠家人。」
「今天就算要錢,如果要求太多,他也拿不到。」
「如果要求不過分,我就回去跟三叔商量一下。」
「至於你想要什麼,如果你靠着嚴解放在朝陽城立足,這個計劃就行不通,你以後的生活就得和嚴解放一起吃苦了。」
至於你們的關係,我不知道無需多說。
「聽你說話,看你做事,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既然你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什麼是有價值的投資,什麼是不值錢的投資。」
「你這樣揪住嚴解放沒有用,你生活不好,又沒錢,只是給你的孩子找個爸爸,沒關係,但他不會對你們母子好。」
「還是你們母女難受。」
牛蘭明白何玉柱話里的意思。
她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一點?
但事已至此,她這個女人還有別的出路嗎?
除了依附嚴解放這個善良的人,她這個農村女孩還能做什麼呢?
就算他現在知道何玉柱說的話,她也沒有辦法改變。
被逼到絕境的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日子可以一天天過去,好感可以一天天慢慢提升,以後的關係也可以培養。
但如果失去了這個機會,她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她嘆了口氣,不再那麼霸道,搖頭道:
「你說的一切我都明白,但我不會改變主意。」
她近乎瘋狂地說道:
「我和嚴解放已經結婚了,即使孩子不是他的,現在也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而且我們誰也不會說出來,他的父母也不會知道。」
這太瘋狂了。
何玉柱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嚴解放痛苦地躺在椅子上,徹底絕望了。
這需要隱藏起來。
瞞一輩子也好。以後一旦父親知道了,嚴解放認為三叔可以殺了他,然後殺了那個混蛋,最後殺了牛蘭。
這會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
嚴解放不想這麼快就喪命。
「你說完了嗎?」
牛蘭站起身來,笑得好甜,「你還沒吃飯吧?不然你就留在這兒,我買點吃的給你做飯。」
「……」
嚴解放仿佛被約定般閉上了眼睛。
何玉柱嘴角劇烈抽搐。這個女人無恥到了一定程度。
這種級別的無恥之人,三言兩語就能說得通。
「吃飯的事就別想了。」
何玉柱搖搖頭,拉起嚴解放,「走吧!」
「談話就這樣結束了嗎?」
嚴解放並沒有放棄,但也沒有辦法。
何玉柱的做事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現在何玉柱以表弟的身份來說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