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起來了,去找隔着兩條街的周媒婆。
何雨柱早就打聽過了,周媒婆一般這個點出來鍛煉身體。
所以他早就在巷子口候着了。
「周姨,鍛煉呢!」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你怎麼在這。」周媒婆有些驚訝的說道。
「沒事這不也鍛煉,剛好走到這了。」何雨柱說道。
「怕不是有什麼事找我吧。」周媒婆笑着說道。
「還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何雨柱笑着說道。
「周姨我就是想問一下,之前你不是給我介紹過一個對象,見面之後兩個人還處的挺好。」
「沒兩天女方連面都不露,又說不合適了。」何雨柱說道。
「什麼原因,你心裏沒數嗎?」周媒婆問道。
「我要是知道就不來問你了。」
「你相親的第二天,易中海就過來找我,說你和別人老婆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我看你工作不錯人也老實,就給你介紹的是親戚,沒想到你真是讓人吃驚。」周媒婆瞪着何雨柱說道。
「周姨這可是沒有的事,我向牆上的畫像發誓。」何雨柱說道。
「沒有,易中海怎麼會特意跑過來說這個。」周媒婆瞥了一眼何雨柱。
「周姨你想,易中海是看着我長大的鄰居,為了我好能專門來找你說這些。」
「假設是你,即便這件事是真的,你會專程跑到媒人家說這個?」何雨柱看着周媒婆說道。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周媒婆開始思索起來。
「走,咱們去一趟我那個親戚家。」周媒婆說道。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何雨柱和周媒婆來到一個較小的院落。
周媒婆剛進門就開始喊:「玉蘭媽在嗎?」
沒一會出來一個和周媒婆年齡相仿的女人,說道:「是她姑來了,進來坐。」
「不了,你出來一下。」周媒婆說道。
玉蘭媽轉身回屋,沒一會就出來了。
「她嬸子啥事?」玉蘭媽問道。
「之前我不是給玉蘭介紹了一個廚子,人家條件不錯,你們突然說不合適,又不說原因,到底怎麼回事?」周媒婆問道。
「一天晚上,一個聲稱是男方叔叔的人,說男方和一個寡婦有染,說將兩個孩子的事往後放放。」
「你說他叔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玉蘭媽生氣的說道。
「難怪後來你不讓我給玉蘭介紹對象了。」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周媒婆說道。
說罷氣憤的轉身就走,拉着何雨柱要找易中海對質。
「易中海兩口子,現在都在醫院呢。」何雨柱說道。
周媒婆氣的跺腳。
何雨柱和周媒婆走在街上,被騎着車子的閻埠貴看到了。
閻埠貴突然想起來,幾年前這個周媒婆道院裏打聽,問何雨柱是不是喜歡一個寡婦。
賈張氏和一大媽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頭,他也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該不會何雨柱認為這件事和他有關吧。
閻埠貴心虛的快速騎走了。
當大家都在忙碌時候,聾老太也沒閒着。
昨晚回到後院聾老太自己做的飯。
吃着自己做的麵條,覺着還是何雨柱做的飯菜好吃。
對何雨柱的恨意又增添了幾分。
一大早聾老太就在院門口等着院裏兩個騎自行車的。
沒想到閻埠貴早早就出門了。
現在院裏有自行車的就剩下許大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