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吧?」
何玉柱急了,「這個男人腦子不好,我為什麼要留下來和他交流?你覺得我是神經病嗎?」
「別說得這麼難聽。」
陳清泉很擔心,他認真道:「你也看到了我師兄的情況,很嚴重,我們之前和他交手過,可能會有一些反抗。」
「但你不一樣,你和他有過交流,最重要的是,他利用你來抓鷹,所以你應該可以和他交談。」
為什麼何玉柱會認為他們是故意在這裏罵人呢?
你一個人抓到了一隻老鷹,就那麼好欺負嗎?
卻又無奈。
如果這兩個人不放他走,他還真想留下來。
天黑了,野人終於醒了。
但他並沒有瘋狂掙扎,顯然很平靜。
「大全,清泉,確實是你們兩個。」
野人嘆了口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已經這樣了,如果你把我帶回來,你能幫我做什麼?」
他不想要它。給兄弟們帶來麻煩。
以他現在的狀態,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很有可能有人會殺人。
躲進深山老林,對他人、對自己都有好處,如果他被釋放,他可能會成為一場災難。
方大全嘆了口氣,「師兄,我得到你的消息後就去找你了。
不過我和我三師弟好不容易才把你背回來,你別輕易放棄,說這話就行了,讓我們更加不舒服。」
「這是誰?」
他看着賀玉柱,微微皺眉:「這位弟弟看起來有些奇怪。」
何玉柱想吐血。
當你想和我一起抓老鷹時,你怎麼不生氣呢?
你現在不認識我了。
「我是你的誘餌。」
何玉柱板着臉說道:「我被綁在懸崖上是為了抓老鷹的餌,你還是當記者比較好,不然太傷人了。」
「我記得。
野人一拍腦袋,道:「抱歉,之前我們醒着的時候見過面,你確實是被我抓來抓鷹的,記住,記住,別傷心。」
真是兄弟啊,這瘋子說話這麼大聲,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腺癌已經不需要我了,對吧?」
何玉柱打算離開。
「稍等。」
瘋子攔住了他,「小兄弟,我看你看起來富有又高貴,你是我們的貴族。」
「……」
何玉柱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是一夥的,沒有逃跑。
「小貴人,多虧了你,我們師兄們才能重逢。」
何玉柱認命了,小貴族就是小貴族。
「幸虧我不敢做貴族,但因為你們兄弟情深,他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你,所以我出手相助,但並沒有多大作用。」
何玉柱不想要這樣的功勞,他張開嘴,保持沉默,他又累又驚慌。
「嘿嘿,我真是太謙虛了。」
陳清泉笑道:「師兄,這次能找到你,真是太感謝了。」
「親愛的,我們三個師兄以後的課程就全靠你了。」
方大全拍了拍何玉柱的肩膀,「你的路還很長,需要加倍努力,不能掉以輕心。」
「你能走開嗎?」
何玉柱沒有生氣,道:
「你們三個大活人,有胳膊有腿,性命都靠我了,怎麼敢說這樣的話?」
「沒什麼好尷尬的,就是這個道理!」
陳清泉更是無恥。
「他在做什麼?」
何玉柱正在和方大全聊天,看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