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長遠的考慮,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何玉柱連連點頭,笑道。
馬冬梅很高興。
她抬起手,用力拍了拍趙山河的肩膀,笑道:
「你看到了嗎?我和柱子要一起去,你作為師傅,只知道做飯,目光短淺,你還不如朱子這樣的孩子呢。」
「如果可以,就可以,如果我傻了,我就傻了,沒關係,對吧?」
趙山河吐出一口煙霧,憤怒的說道。
馬冬梅拉着何玉柱的手,說道:
「柱柱,我們別管他了,進屋去跟梁說一下租房和通姦的事情。」
只是沒有看到大龍和二胡,何玉柱詢問妻子,得知大龍和二虎暑假剛過不久,就被父親下放到了農村,去干農活了。
何玉柱進屋後,扶着妻子坐下。
一向強勢又健忘的馬冬梅,終於正式向何玉柱提起,想把她介紹給自己的對象。
「柱子,你也十八歲了,我家主子覺得你該訂婚了,你別撅嘴了,我說的是實話,現在國家已經建國了,太平了,不會再有戰爭了。
如果拋開這幾年的戰爭,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只能得到一半。」
「我選了很多個,給你選了一個小女孩,她也十八歲了,和你同歲,住在正陽門附近。
順便說一下,那個小姑娘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她繼承了祖業,現在只能靠自己了,自己開一家絲緞店。
「我正在考慮讓你跟她約個時間,見個面,聊聊,看看你們兩個合不合得來?」
馬冬梅語重心長地對何玉柱說道。
不久前,她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
她把柱子介紹給表弟的侄女,但一看到柱子就忘了這件事,如果她沒有忘記,她就得好好跟柱子解釋一下。
聽老師夫人這麼說,阿涵覺得老師夫人說的話有些陌生。
正陽門經營絲緞店的十八歲少女?
那不是陳雪如嗎?
「好吧,我說冬梅,你別再傷害我徒弟了,你表弟的侄女只是個可愛的小姑娘,你讓柱子跟她交往,這不是把我徒弟推進火坑裏嗎?」
趙山河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撇了撇嘴,不同意馬冬梅的話。
馬冬梅氣得眉毛豎起來,雙手叉腰,指着趙山河罵道:
「你廚藝不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沒看見嗎?我表弟的侄女陳雪如?你是個大人了。
你對此有何感想?告訴柱子你的良心吧。」
趙山河這次認真地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對何玉柱道:
「柱子,你老婆是她表弟的侄女,長得這樣,確實很帥,但是女人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呢?
這不像娶了一個花瓶然後把它帶回家,只是看着它然後養在家裏。」
馬冬梅一聽更加生氣了,她雙手叉腰,對趙山河吼道:
「趙山河,你什麼意思?
我表弟的侄女不能住在家裏,她是一家絲緞店的女老闆,她可能有點……雖然有少女的脾氣,但她絕對不是那種宅在家裏的女人。」
這對夫婦無法說服任何人,他們爭吵、吐口水、不停地看人。
何玉柱在場邊高興極了。
其實他一直很羨慕師父的家庭氛圍,又吵又吵,很有家的感覺,與他的家人不同,沒有人可以與之爭吵。
何玉柱看了半天的爭吵,笑道:
「老爺子,老爺子,您別吵了,您說的那個陳雪茹,是不是在正陽門開了一家絲緞店?
絲緞店的名字是雪如綢緞店,如果是的話,也許我認識他。」
何玉柱的話還沒說完,沙家古夏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