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麼能答應嗎?」
「他的意思沒人敢反對,何雨柱當時在會上就說,易中海是我兒子的師傅,一月有着近100塊錢的工資,就是拿出一點,我們家也就不愁吃喝了,非要讓所有的街坊給我們捐款,還說是讓大家多做好事,後來我也看不下去了,還為此給易中海磕了頭」
「還有別的事情嗎?」
「還有後面那個老太太,有人說那就是易中海親媽,兩家人就這麼過在一起,有些事情易中海擺不平的事,都是這個老太太幫的忙,她不想聽就裝聾,遇到想聽的話,耳朵還特別好使。」
賈張氏還向着易家門口張望了一下。
搞的汪標和與富貴別緊張了一下。
這家當時看着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是連他都這般警惕的話,那一定還有其他事情。
汪標和余富貴,看着賈張氏,眼中滿是疑惑。
如今這個時期,連他們保衛科都在節約物資,儘量將物資運到最需要的地方。
而她這個四合院沒有工作,整天閒扯淡的老太太,卻是白裏透紅胖乎乎的。
他們估摸着賈張氏的體重,少說也得200斤,並且他們敢肯定不是浮腫。
他們覺得就賈張氏的這個體型,配不上她的苦日子,就能判斷賈張氏是有點本事的。
看到家賈張氏走了過來,兩人又開始問起了那個聾老太太。
「我告訴你們,你們肯定是我說的。」
「我知道。」
「我聽別人說那個老太太,是給隊上做過鞋。」
汪標和余富貴極為震驚。
沒想到這院裏還有這號人物。
這個是英雄。
「我之前也是跟這樣的英雄人物接觸過的,她們一點都不耳聾,並且吃的是窩頭,怎麼到了我們這位,就嘴饞的不行,這院裏要是哪家改善伙食,易中海領着這位老太太去找上門要吃的,誰不樂意就說是不尊敬老人,要是易中海沒在,老太太可是就自己行動,那可是硬來,你感動他一下。」
怎麼聽着像是惡霸。
「何雨柱就因為這樣,跟老太太關係不好了,之前可是給聾老太太送好吃的,連他的妹妹都不太管的,後來突然就不搭理了,後來就聽說了做草鞋的事情。」
他中間一定有問題。
汪標和余富貴都有同樣的感覺。
給隊上做草鞋的人,覺悟可不是一般的高,怎麼會用這種方式去問街坊們要吃的,這就是說到這個做草鞋的事情。
兩人認為賈張氏和聾老太太這兩個正中間有一個沒說真話。
賈張氏講了很多易中海有關的事情,汪標和余富貴也告辭了,接着又向易易中海家走去。
一大媽也早已得到了消息,兩人進來後,一大媽熱情地給到了茶水,讓他們先喝點水。
兩人也禮貌性地喝了幾口,在閒聊了幾句後,便回到了正題。
「我們是郵電大學保衛科的,那咱們院裏,打聽一下有關何雨水的事情,剛才也走訪了幾家,也知道了何家和你們家之間的一些事情,要是你不忙的話,咱們就耽擱一會兒時間。」
你他媽倒是不慌不忙的。
她提前也是有心理準備的。
她知道是易中海去了郵電大學,要不然大學保衛科的人,怎麼會到院裏來。
這未免太巧合了。
昨天他們兩口子,也是經過了一番商量,一個去郵局,一個去何雨水的學校。
要是不出問題的話,易中海應該是去找何雨水了。
至於有沒有找到何雨水,她就不知道了,有沒有獲得他想要的信息,她都不,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大學保衛科的人不會來到院裏調查,表面上是在問何雨水事情,其實是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