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二章篤定訣
「柔韌如絲質感的刀手,神秘動作蘊含着目不可辨的隱形規則。就像同一磨具,出自兩個人手。其實結果還是存在質別。」諾格金樽看罷袤瑟刀馬旦的控馬勢,道。
「嗯,這種境,感覺知道。那種看不見的質變,應該發生在靈魂里。」素戈路慕附和道。
「嗯,但願能在接下來的真實沙場,看見端倪。」族宗達昂努道。
「是!」素戈路慕和諾格金樽一同道。
黛蕤絲狄瞧着嬌小的袤瑟,精敏地眨巴眼睛。她看見袤瑟催馬拔步,姿態玲瓏。那種起初的擔憂和顧慮稍稍化釋了些。
「小妹妹,你是主攻手。需要添力,打個手型就成。」黛蕤絲狄的意思是,袤瑟依然是一個需要加持力量來呵護的孩子。
袤瑟刀馬旦恭謹頷首,向黛蕤絲狄和錦秀之彌,拱手致意一番,「袤瑟敬致兩座大山:赫瑟儂拉和達昂諾格。競技場,主攻只是一個格式,並非領銜賽點的主頻。還望大山不吝賜教。」
黛蕤絲狄和錦秀之彌相互對望,不禁點頭。
「你是很好的隊友,就從這句話開始,我收到最好的婉麗音聲。」黛蕤絲狄欣喜地看着袤瑟,回禮。
「精密的辭令,就像出自一顆心靈的精工造。不錯。」錦秀之彌致意道。
八袞托克淡視大漠最後穿沙司儀團戰派遣的人選,不禁深深嘆口氣。
修武約略覺出八袞托克不大愉快的一顆心。不禁謹心問道,「盾馬的勇者,何意如此?」
八袞托克看着大漠三騎,搖搖頭,沒有回答。
「我知道:你是以為大漠關鍵之戰,派遣的人選不配力決嗎?」修武看了黛蕤絲狄一眼,「盾馬勇者,你是不曉赫瑟儂拉的音聲射殺。我倒要提示你,這些嬗變不確的大漠武志,往往是致命的奇刀。更要防範才是。」
「是嗎?有時直覺比判斷更準確。」八袞托克道,「當然,走兩招便曉。我保留你的提示。」
一旁的匕貢一振手中的索瑟長矛,「我就用大漠的精工造,將他們挑下馬。」
修武聽罷匕貢的話,還是搖搖頭,「你還是不大懂大漠沙的脾氣。」
因為是團戰,觀眾已經紛紛賁動助戰搖曳的手形和隱隱潛動的呼聲。他們穿沙司儀最大的熱情,就是為此刻準備的。
特別的一點是:因為八袞托克自曉風祭狂掠頂頭風,一直連贏賽局,完整顛覆了大漠已往的模式和威風。所以,大漠人更擔心最後關鍵時刻的終結戰。
「不要在這樣墮下去了。這可是達昂瑟儂太陽神佈設的主場哦。神靈會否決自己的大地嗎?」一個達昂瑟儂族人大聲喊道。
八袞托克好笑地擎起手中的刀,朝着聲音的方向,鄙夷道:「你是在給它說話嗎?」隨即,八袞托克和修武一同笑了。
「傲慢的冰塬人,不慎的表情其實已經帶着血腥。祈祝達旺兒瑪城的守護神靈降臨神旨,破了異域那把叫八袞托克的法器。」
「唉,這一聲悲哀,我就完整交給過去吧。生動的火駒已經站立在大漠的風中。我倒是看好——那個宮廷的仆!」
……
這時刻,人氣最旺的就在異族那邊。
「精工刀是開局的光芒。雕弓是太陽神賜的武器。」一個冰塬人道,「最後,達昂瑟儂的神靈再配齊一匹上佳的高腳馬。完美的大連貫,肯定就是大漠人最疼的眼淚。」
「你可夠狠。襲心的話,最容易傷到的常常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法典就是這樣說的。」
「除了結局,我不認為,你剛說的這句話就是接近於法的真理。我會用結局註解這句話的。」
「真可怕。敢情擁躉法性光的達昂瑟儂的太陽神,一定會給你的這句話,設一個局點的。」那個額爾斯迪拉人道。
「呵呵呵,你說的太好了,大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