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攆兔子的時候,龍魂眾人只是心裏有些牢騷,龍炎作戰旅的人都忍住,沒說什麼。...
但是攆了一天兔子,沒有任何訓練節目,龍魂眾人開始不滿起來了。
什麼極限狩獵,屁,不就是攆兔子嗎!
這是什麼訓練,根本就是在滿足陳默的口腹之慾,當他們是免費勞力。
這個戰狼隊長,每次都是吃得那個爽。
一臉嚴肅吃燒烤,然後繼續要求……攆兔子!
「陳默……」天佑不爽,隱含着怒氣出聲說道。
不過他剛叫出了陳默的名字,陳默馬上打斷了他的話,糾正說:「叫我隊長!陳默這兩個字,你如果再叫,我只能給葉司令和戴司令電話,相信兩位司令員會好好教你怎麼說話。」
看到陳默一臉淡笑,他更加的不爽,可是陳默的警告意味十足,他要是敢再叫陳默,肯定挨兩個首長怒批一頓。
「隊長。」天佑咬着牙,將這兩字說得很重,方才繼續說:「上級可是要你訓練我們,我想問問隊長,這算什麼訓練?」
陳默看着天佑認真說:「攆兔子啊,極限狩獵,怎麼不算訓練!這可比枯燥的極限越野有樂趣得多了,為了訓練你們,我可是煞費苦心,絞盡腦汁才想出這等勞逸結合,充滿樂趣的訓練項目。」
龍魂眾人覺得一陣惡寒,明明就是滿足吃貨的胃口。
文博接話說:「攆兔子有什麼訓練價值,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沒錯,隊長是不是沒有訓練項目,所以胡亂弄出這麼一個所謂的極限狩獵。」文昊幫腔說道。
陳默也沒有呵斥他們,反而一臉邪笑說:「我是隊長,你們必須聽我的,除非有人打得過我。」
一句話,堵死了滿腹牢騷的龍魂眾人。
誰特麼打得過他?一來就被他狠狠虐了一遍大夥,現在大夥受傷的心靈,還沒有完全撫平。
原以為攆兔子已經鬱悶的,沒有想到,接下來三天,陳默似乎野兔吃膩了,要換下胃口,下令讓龍魂眾人小河摸魚。
「隊長,為什麼要摸魚,這摸魚有意思嗎?」
摸了第一天,龍魂眾人還能忍得住怒氣,這第二天還摸魚,這下有人爆發了,跳了出來,相當不爽說道。
其他人也都是滿肚子的怨氣和怒氣。
摸魚可比攆兔子還要苦的苦差事,因為下河的地方沒有遮擋,烈日暴曬,頂着大太陽摸魚,苦不堪言,不少人都被曬破皮了,火辣辣的刺痛。
陳默站在河邊,一樣頂着烈日,監督着龍魂眾人,不過他可是擁有仙人掌的抗旱能力,這點曬對他來說,撓痒痒都算不上。
陳默瞥了一眼河裏的大肥魚,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說:「這魚很肥,不錯,今晚烤魚。」
「隊長,你難道不應該向我們解釋一下嗎?」天佑咬牙問道。
「噢,摸魚這是基礎!」陳默隨意說了一句。
「什麼狗屁基礎,想吃魚就直接說。」天佑實在受不了,冷笑喝道。
陳默臉上的笑容漸收,冷笑地直視着天佑,一語不發。
一開始天佑還能頂得住,不懼地跟陳默對視。
但是很快,他便發現,對方的雙目非常的銳利,就像一把刀,不斷地剜過來,他竟是抵擋不住,挪開了視線。
這時,陳默才訓話說:「軍人,就是要越野,跑得比兔子還快。泅渡能摸魚,樣樣都是本事。」
細細一品陳默的話,龍魂眾人也覺得似乎有幾分道理,當兵畢竟不是在辦公室吹空調,尤其是他們這些特種兵。
越野的能力必須要強,速度必須要快,在戰場上,跑慢的後果,那就是死。
下河摸魚,頂着烈日,還要眼疾手快,否則根本就摸不到滑溜溜的河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