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除了看出這些碎屑可能含鐵之外,他什麼也端倪沒看出來。
這是當然必然的。
因為這本來就只是清淼用來掩人耳目的普通鐵礦石而已。
不過即便真是先前那塊特殊的隕鐵在此,宮尚角也絕不可能看出什麼來。
但是當下,宮尚角只以為這是因為隕鐵徹底被毀的緣故。
至此,宮尚角懸着的另一半心也跟着放下了。
他情難自抑地一把抓住了清淼的手,神情似激動又似解脫:「清兒,我們再也不用困守在這舊塵山谷里了!」
從此以後,宮氏一族將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他們可以去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再不是終身困守一隅的籠中鳥了。
清淼知道宮尚角的心情,任由他拉着手沒有掙脫,包容地看着他這少有的失態。
不過她還是提醒了一句:「天色將晚,我們還是先上去再說吧。」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整個山谷的光線都暗了下來,山洞裏就更是如此了。
宮尚角也冷靜下來:「說得是,我們先上去。」
兩人出了山洞便原路返回,幾個借力之後便各自躍上了平台。
稍作歇息之後,仍然是清淼帶着宮尚角,徑直往山谷上方掠去。
兩人剛一上來,就看見有許多人正等在上面。
其中一人一見到宮尚角便上前行禮:「見過執刃大人,長老們在前面等候。」
宮尚角和清淼對視了一眼,知道肯定是之前下面的動靜太大,驚動了守在此處的紅玉侍衛。
加上他這個執刃也出現在此,所以才引來了長老們。
果然,一見面,脾氣最急的花長老就開口責問道:「執刃,你帶着清兒來這裏做什麼?」
雪長老見狀,心知不妥,宮尚角畢竟是執刃,有事也該私下提,怎可在眾目睽睽之下問責,老友實在太着急了。
於是立馬出來打圓場。
「執刃莫怪,花長老也是關心則亂。他的意思是,執刃想來後山隨時都可以來。
但此處危險,執刃實在不該帶着清兒一起來涉險,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執刃身系宮門,更應該珍重自身。」
宮尚角深知花長老的脾氣,即便雪長老不打圓場,他也不會真生他的氣的。
而且他相信,只要他把好消息一說出來,長老們也就顧不上生氣了。
「長老們的愛護之心尚角都明白,只是今日並非尚角莽撞,實是事出有因。」
花長老也知道自己剛才太着急了,只是他的脾氣自來如此,剛剛實在沒有控制住。
等到老友出來打圓場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之處。
見宮尚角沒有介意,他也收斂住自己的脾氣問道:「事出何因?」
宮尚角的臉上帶着少有的爽朗笑意朝他們問道:「三位長老沒有覺得此處與往常有什麼不同嗎?」
經宮尚角這麼一提醒,花、雪兩位長老立刻反應了過來,今日此處確實安靜得有些不同尋常。
只有剛剛上任的月長老一時還沒有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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