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笑道:「真的嗎?」寒睜開雙眼望着雪月。「怎麼突然睜眼了。」「想要看看你。」「好了,那麼現在你知道他在哪裏嗎?」「不清楚,只是找到了幾個位置。」「你不用擔心,我聽說中域的預言者們都很厲害,一定可以找到的。」「預言者嗎?」「你不信。我有辛見到一位垂死的老者,沒想到他是一名預言者,他說我會遇到一名男子,他會待我很好的,現在不是遇到了嗎?」寒颳了刮她鼻子。「小傻瓜。」「你才傻呢?你不是說相信我嗎?」「好,我相信你,我錯了,真的。」「那過幾天我陪你一起去,你不願意。」「你捨得跟我走。」「捨不得啊,但誰讓你把我抓住了呢?」「那我可要緊緊抓住你,不讓任何人把你帶走。」「你放開,你這樣,我怎麼洗,還有,把眼閉上。」「好。」「你這頭髮真好,比我的還要藍,你的頭髮是不是天生藍。」「遇到你之後,它才變得更藍。」「說真話。」「不是。」「你啊,騙騙我都不行。」「不行,謊言一旦開始,就會有更多的謊言,那樣就不好了。」「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不行嗎?」「可以說說。」「那說,你到底騙了我多少,還有,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的。」「好,等離開時,再告訴你。」「不行。」揪着她耳朵。寒睜開眼,翻起身。「不要啊,癢。」「還想知道嗎?」「不想了。」「好了,先告訴你一部分。」「真的。」「都是真的,但我們先上去,水裏泡久了不好。」「好,你牽我。」一把把寒拽下水裏。寒站起來,濺起了水花,打起了水仗。「我不敢了。」「別跑,站住,好啊你,我反擊了。」地宮裏。「雪武,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知道,還請府主早做決定。」「我知道,你對月兒心存愛意,但這是月兒的決定,你不能怪罪他人。」「府主,我早已放下了,但此人絕留不得,你別看他救了我雪府,其實他很有心機,此戰他看清了火府雪府的實力,不僅贏得了雪府人心,也贏得了月兒真心,但此戰是他殺了炎陽引起的,而且炎陽的屍體我們也沒看到,而且他明明可以殺了炎烈,卻放走了他,而且他還是外人,身份不清不楚,抱有什麼目的,我們也不知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府主三思啊。」「此事我已有決定,你不必多說。」「府主,他憑藉三級王者實力還收服了噬魂冥火,此火就連你也做不到,而且噬魂冥火可是魂族獨有,魂族你也知道,殘忍無睹,吞噬靈魂、神魂,無惡不作,十分可疑啊。」「我知道了,不過,你話也太多了。」雪武被白氣掐住,自己奮力掙扎,「府主,不要啊。」冰刺刺穿,冰裂而死。雪厲撫摸着他的臉龐。「放心,雪府會記得你的功績的。」火府里,炎烈療傷吐血不止。「寒夜,你該死,不過,我相信,你也活不了多久了,雪厲看來我需要找你好好談一談,合作了。」萬物門裏,一道白色身影在圓形暗屋裏飛翔,躲避着重重暗器,並拼命對抗。外面兩位青色人影。「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萬風:「好,我出手可不輕。」兩道身影空中快速移動,青雨落下,看着雲淡風輕的萬風摟着她的腰,清冷出聲:「放開。」拍了拍身上。「我已經可以了。」「可我覺得還需多準備。」「隨便你吧。」「等等。」「怎麼了?」「你和羽兒幾天沒見了,不陪陪她嗎?」「不用了。」就急速退去了。萬風一臉無辜,「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幾下,用得着生氣嗎?不過,十分不錯。」青雨走在路上,一青衣女子攔住了她,側身走過,冰冷出聲:「州主的主意你不要想,當心小命。」青雨並未出聲,緩步離去。一男子跳出來。「曼兒,用不用我替你除掉她。」「不要動手,你會沒命的。」「曼兒,你在擔心我,等等我。」小葉子發瘋似的瘋狂練功,終於達到了七級王者,大汗淋漓:「不行,還不行,我還可以。」一青衣男子扶住他。「師父。」「你太急切了,回去休息幾天,不要練功了。」「師父。」「急功近利可不好,那時你可保護不了她。」看着青色背影:「謝謝師父,我知道了,我會好好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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