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從沙漠裏竄了出來,今日的太陽出得格外得早,一道道霞光很快就點綴了整片沙漠,天陽伸開雙手感受着,突然身體一痛,瘀血吐出,那突如其來的感受也隨之消散了,天陽有些悵然若失,望了望,便在沙漠上散起了步,鐵箱黑漆漆的,圖案也沒有了,只有厚重,天陽依然背着它,卻不再感覺到沉重,因為整個人都放鬆了,左大腿上的「奴」字消散了,天陽獲得了十次出手的機會和說十句話,天陽依然平靜,走了一會,就停了下來,走過去,改了數字,坐了下來,並不修煉,高高的鐵箱與不搭的個子有些許滑稽,看上去實在讓人忍俊不禁的想笑,可是如今不再有人敢有這種想法了,而且鐵箱也只是高出一個頭,一部分則埋進了沙土中,他們也看到了天陽背的鐵箱,好奇的目光在不斷打量,不停地進行各種各樣的猜測(寶物、寶丹、武器、屍體、食物等)。不禁有膽大之人過來問到:「敢問前輩,我們中可有人猜對了一點。」天陽友好回答:「打開之人自然會知道。」「謝前輩。」莫雲推開眾人,「招搖撞騙的卑賤之人也敢大放厥詞,看我不揭開你的真面目。」側身凌空一劍殺向天陽,天陽哪裏升起白色護罩,莫雲難以攻破,開口大罵:「有本事與我打一場,別耍這些陰謀詭計,你只會狗仗人勢,故作高深,除了這些,你還會幹什麼,你出手啊,讓我看看,你只是個花架子吧,真丟你主人的臉,別讓我看不起你,你有本事待在這裏,就只會躲嗎?」「這是劍域的弟子吧,真沒眼力見。」「我看多半是炮灰,來探探吧。」「探探,那這實力也真是高深啊。」「是啊,一點氣場都沒有打破。」「或許是在醞釀大招。」「你看,真的是,他整個人都紅了。」「不對。」有人捂住了鼻子,「這就是大招,果真厲害。」莫雲整個人無地自容,劍掉落,低着頭退了回來,默默無言,像小媳婦似的,躲在了張遠的身後,緊緊拽着他的衣服,頭都要邁進他的身體裏,張遠忍受着,也不好多說什麼。傭兵之城的人也是有所顧忌,見有了效果,就不再發言了。王琪大氣地走了出來,劍雨柔俏皮地跟隨其後面,傭兵城之外和城上圍了一百多人,佔據了整個傭兵之城的一半。劍雨柔:「師兄,一拳解決他。」王琪走在沙地上,看着天陽,「我一拳擊退你三里,可不要耍賴。」天陽並沒有回答,站在沙地上,對着他搖了搖手,劍雨柔:「師兄,不用留情。」佟興與語無言喝着酒,「佟老,你怎麼看?」佟興:「門前卒而已。」一凜冽的劍風襲來,王琪拂在了肩膀,自覺的退後,劍無情站立,飄然玉立。劍雨柔毫不顧忌:「劍師兄。」「那這次呢。」「我不好說。」劍無情開口:「我希望你可以與我一戰。」天陽打了打哈欠,手指了指,「好,一拳為定。」一拳握住,往後一拉,眾人只感覺自己的力量瘋狂把自己往後一拉,劍無情踏步向前,眾人感覺到只有他一個人在前沿,而自己卻不停地往後退,天陽伸出手掌,二者相碰,以兩人為圓心,地底百里處,兩人百里外,大地被置換了一層,洗滌了一番,劍無情雪白的領域之湖,純潔潔淨,盪起了漣漪,眼中,一荒涼之意襲來,他退了,三步,天陽進了三步,斜眼相對,天陽充滿了張意,而劍無情則是放空與平靜,劍無情收手了,劍無情叫了劍雨柔一聲,她才反應過來,「走吧。」眾人清醒過來,只見天陽站立着,對前方露出了微笑,到底發生了什麼,有了個巨大的問號,人人相看,卻什麼也不清楚。天陽則靜坐了起來,產生了域場,他們也只能退去。王琪冷笑後也就離去了,莫雲則被張遠拖進城裏去了。語無言開口:「佟老,你可看清了。」「模糊的身影,晦澀不明的域場。」「我也一樣。」佟興心裏震動了一下。「公子眼裏真好。」「佟老,你謙虛了。」劍無情進去時看了二人一眼,極盡鋒銳,語無言會以淡笑,佟興則露了霸氣。「師兄,那兩人怎麼了?」「打招呼,我們進去吧。」佟興擦了擦額頭,並沒有汗。「好鋒利。」「厚重、輕浮擊破了。」角落裏有人怨毒道:「狗奴才,你現在越威風,到時你會很慘。」城外依然只有天陽一人,有幾名少女會偷偷的看上一眼,「真可惜,那麼強大。」流露惋惜、同情與愛慕。「倘若他不是,那該多好,不,若他不是,我也見不到。」緊接着,再次大膽的偷看與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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