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不知換我兄弟二人前來,所為何事?」
不一會功夫,柳川二人已被廉石領了過來,易河如今的小辮辮被梁辛握在手中,他對梁辛的態度恭敬到了極點。
柳川則是一聲不吭,目光冰冷的向梁辛掃了一眼。
「請二位道友前來,實屬有一樁大機緣等着你們,看見眼前這座山峰沒,其被一座大陣籠罩,其內極有可能藏着這秘地中的大秘密。」
梁辛指了指不遠處的青山微微笑道。
「胡說八道,這座大山,早被我用神識探過了,其內空空如也,就是一座普通山峰,根本沒有東西。」
柳川不屑道,他感覺梁辛完全在胡說八道。
「柳兄,我們看到的景色,也許只是陣法幻影,梁道友可是陣法大師,應該是看出了什麼門道,我們不妨聽他細說一二再下定論。」
被梁辛毒打過的廉石如今對梁辛是頗為信服的,他竟開口幫腔道。
「廉兄,羅道友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如今她屍骨未寒,對殺害她的兇手,你就這般態度?」
柳川暗罵廉石軟骨頭,其對梁辛畢恭畢敬的態度,讓他非常不爽。
「呵呵!不知誰曾經說過,把小茵兒當女兒養着,如今女兒被人殘殺,做父親的也只是在無能狂吠。」
廉石可不怕柳川,譏笑連連嘲諷道。
「你,你找死。」
「嘿嘿!要不咱倆比劃比劃,你這觸手怪,老子可不怕。」
柳川冷哼一聲,卻是不敢下場應戰,即便是全盛時期,他也不是廉石的對手,現在被梁辛燒成重傷,若敢出戰,那就是廁所打燈,找死。
「嘿嘿!狗掀門帘,柳道友,你也就全靠嘴了。」
廉石這傢伙,長的五大三粗,嘴炮攻擊卻是一點都不弱,緊跟一句,差點氣的柳川原地去世。
「你我修士,萬不能讓俗世的那些情怨束縛本心,如今機緣便在眼前,若是因為些許小事內訌,豈不可笑?」
梁辛急忙站出來當和事佬,想要破除眼前的大陣,必須要藉助這三人的力量,可不能讓他們打起來。
「梁兄之言,讓我醍醐灌頂,你我修士,就應該斬斷凡塵,堅守本心,一門心思的追尋大道,提升境界。」
為了和梁辛搞好關係,易河抓住機會狂拍彩虹屁。
「易道友孺子可教也!先前梁辛與三位的些許不快,也僅僅只是誤會,如今既然誤會已經解開,我們還是好朋友,接下來合作,希望大家能不計前嫌,全力以赴,為表誠意,我在這裏先做個表率,易道友,這滴鮮血,你且拿回。」
如今只有一個假咒怨娃娃,易河的這滴鮮血已是無用,況且梁辛現在已不需要用這滴鮮血震懾易河,沒有羅雪那恐怖的限制能力,眼前這三位,就算聯手,梁辛也不怕他們。
倒不如用這滴鮮血做個順水人情,洗一洗自家人設。
把自己鮮血接到手中,易河一時呆愣原地,他不願相信,自己的把柄,會這般輕易的回到手中。
神識掃了好幾遍,易河確定不是夢,這確實是他的那滴鮮血。
這一刻,易河有大哭一場的衝動,這滴鮮血落入梁辛手中,他好比被人用槍頂住了腦袋,那種隨時都會命喪黃泉的感覺,讓他差點瘋掉。
從閻王殿中走了一遭,如今重新掌握自家生死,這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多謝梁兄不計前嫌,今日之情,易河定銘記於心。」
易河這句話,沒有半點水分,絕對真心實意。
生死之後,易河是真被梁辛打服氣了,眼前這位只有一階修為的少年,如今變的高深莫測起來,他對梁辛,再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為善者,只能讓惡者更惡,要知道人性本惡,這世界中,有太多易河這樣的惡犬,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