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也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他這模樣,立馬讓許多人動了惻隱之心。
「這位師弟好可憐啊!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他好像我弟弟啊!當年我弟弟受傷瀕死的時候,就是他這樣子。」
「張師兄下手也太重了,太狠心了。」
「執法隊?!平時上個廁所他們都要管管,現在怎麼不見他們了。」
「哼!他們只敢管我們這些普通弟子。」
……
同情弱者是每一個人的本能反應,演武峰上的風向開始轉變。
看着梁辛的慘狀,就算是張桐的鐵杆粉,有一些人也開始粉轉路。
一旁在看戲的李茹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她實在是被氣的不行。
在場她可算是最了解梁辛的人了,這傢伙絕對是鍊氣四層以上的修為,怎麼會如此弱不禁風?
「大家不要被這小子騙了,他殘害了張桐師兄的親哥哥張然。」
蔡青畢竟是混在執法隊的,社會經驗可比張桐強多了,眼見風向不對,急忙出口解釋道。
「啊!張然那禍害死了,不行,兄弟們,今天來我山峰,我請客喝靈酒,必須慶祝慶祝。」
「好高興,以後再也不用交保護費了。」
一妹子高興的跳起拍手。
「哈哈!張然若真是被梁辛這小子除了,我得回去給這小英雄畫張相片,天天燒三柱香。」
……
張然死亡的消息知道的並不多,如今這消息傳開,整個演武峰徹底騷動起來。
好像過年一般,每一個外門弟子都變的興高采烈。
蔡青幾人傻眼了,他們屬實沒想到,這則消息竟然讓梁辛這兇手變成了英雄。
「哼!張然可是鍊氣七層,梁辛這麼弱的實力,怎麼可能殺的了那個人渣?」
立馬有人提出了質疑。
「這還用說,只要是和張然有仇的人,都會被他們視為兇手,我猜測哈,梁師弟實力弱,肯定是因為交不起張然的保護費,和那張然有過口角之爭,他們這是蓄意報復。」
很快有大聰明蓋棺而論,把真相還原出來。
「這位師兄說的有理,被執法隊抓回去,就算是假兇手,也能被逼為真兇手。」
「梁師弟這下慘了啊!」
「各位,我前幾個月也和張然那批人起過衝突,不會也被冤枉成兇手吧!」
「很有可能,不瞞各位,我早知道張然那禍害死了,是執法隊讓我把消息封鎖起來的。」
前段時間被蔡青審問過的一人跳了出來。
「師弟,仔細說說究竟怎麼回事。」立馬有人八卦起來。
「哼!前段時間酒後,也就罵了張然那王八蛋幾次,不知怎麼就傳到執法隊耳朵了,就是蔡青這狗雜毛把我抓起來審了兩天,幸好這段時間我在峰內閉關有人作證,否則我就慘了。」
有一弟子暗暗指着蔡青罵道。
「畢竟一個娘胎生出來的,這張桐肯定和張然一個德行,都不是好東西。」
許多人惡狠狠的盯向張桐。
張然霸道慣了,炎火峰外門弟子幾乎都受過他的欺負,現在人多,也不怕得罪張桐,紛紛破口大罵。
「蔡青,你真確定梁辛就是兇手?」
離午時越來越近,大佬們恐怕很快便來,呂業眼見事態變成這樣,轉頭向蔡青詢問道。
面對呂業這名築基修士的詢問,蔡青虛了。
說實話,如梁辛所說,他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確定梁辛就是兇手,一切都是李茹的一面之詞。
蔡青現在有些恨李茹那女人,他實在是沒想到梁辛這樣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