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塬等人從城外回來之後,就沒有再外出了。
唐婉順她們就在家中跟着小仙兒學習、練琴,而蕭塬則是在院子裏一邊欣賞着她們的琴藝,一邊悠閒的看書,倒也非常的愉快。
現在家中的僕役和丫鬟少了一些,那些吳管事的屬下都被蕭塬給清理走了,或許現在家中還有一些人是吳管事之前安排的,不過現在就連吳管事自己,都已經被蕭塬拿下了,所以剩下的人他也懶得理會了。
「相公,你說那個什麼和尚真的會看病麼?」小竹是個閒不住的,所以在那邊練了一會琴之後,感覺無聊,就跑來找蕭塬說話。
「這還真不好說,一般的和尚自然不會看病,不過有些和尚道士也會醫術!你問這個幹嘛?」蕭塬放下手中的書卷,笑着問道。
「嘻嘻嘻……我就是好奇啊!為什麼那個什麼主薄會去寺廟請和尚看病呀?」小竹歪着腦袋,說道:「或許那個大和尚真的很厲害?」
「也許吧!估計過兩天他們就會過來,到時候那和尚有沒有治好,不就知道了?」蕭塬笑着說道。
「也對!」小竹想了想,點點頭,說道。
「小竹,你又偷懶,快過來,輪到你啦!」不遠處,玉娘朝着小竹大聲喊道。
「嘻嘻嘻……來啦!」
因為只有一架古琴,所以一般是小仙兒先教一遍,然後唐婉順三人再依次彈奏,再由小仙兒給她們指導出錯誤的地方。
看着幾人在那裏玩耍,蕭塬笑了笑,繼續拿起書卷看了起來。
等到快要晚餐的時候,蕭一跑來匯報,說是之前寺廟的和尚前來拜訪,詢問蕭塬要不要見見對方。
蕭塬考慮了一下之後,還是選擇了見見對方。
「南無阿彌陀佛……貧僧普玄,見過蕭居士!」寒山寺的主持普玄法師,帶着兩名僧人,跟在僕役身後,來到大堂。
「普玄法師來此,可有要事?」蕭塬坐在主位,微笑着問道。
「貧僧前來,一是為了化解今日蕭居士和本寺之間的誤會,二來,也是想請蕭居士去陳主薄府上,給陳主薄千金看病!」普玄法師
「哦?」蕭塬輕笑一聲,略帶嘲諷的問道:「先不說我和貴寺之間並無誤會,就算陳主薄想要邀請我去給其女看病,似乎也輪不到大師你來吧?」
普玄法師聞言,並沒有惱怒,而是行了個合十禮之後,開口說道:「我知蕭居士可能對我有些誤會,不過還請聽貧僧解釋!陳主薄之女前些日子開始,身體一日比一日虛弱,但是城中群醫束手無策,所以陳主薄才特意將張居士從武陵城請來,只是張居士一番診治之後,也沒有辦法,所以這才邀請貧僧前去看看,也算是盡人事,聽天命吧!」
「張老先生看過之後,竟然也沒有辦法?」蕭塬眉頭一皺,問道:「有何症狀?張老先生的診斷是什麼?」
普玄法師輕聲說道:「張居士診斷為氣血兩虛!」
「氣血兩虛?」蕭塬更加不解了,這也不算什麼疑難絕症啊!為什麼張老先生會無法治療?
似乎看出了蕭塬的不解,普玄法師解釋道:「除了這個之外,並沒有別的症狀,整個人看上去都沒有血色,似乎……壽元已盡的樣子,所以陳主薄才會邀請貧僧去看看!」
「啊?」蕭塬這才反應過來,為何對方請了張世德之後,還執意去寒山寺請那裏的和尚,原來有這樣的原因在裏面。
「那大師可有看出什麼?」蕭塬有些好奇的問道。
做為生長在紅旗下的新時代少年,蕭塬對於鬼神之說向來是不信的,但是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世界,似乎……也無法解釋清楚。
尤其是他的這具身體,格外的奇怪。
一般來說,穿越分為兩種,即身穿和魂穿,也就是身體穿越和靈魂穿越。
按照他的情況,應該是魂穿才對,畢竟原本的他已經三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