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檢查完唐傑民的身體之後,蕭塬就知道,應該是高血壓惹的禍。
「當時發生了什麼事?」蕭塬一邊找張老借銀針,一邊對無名詢問。
做為唐傑民的貼身內侍,問他准沒錯。
但是這次無名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了一眼長公主之後,說道:「當時奴才在門外,陛下和長公主在殿內,然後就聽到了長公主的呼喊!」
蕭塬有些詫異的看向一旁的昭平長公主,不過見其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多問,只是拿着銀針走向了唐傑民。
「去拿個器皿來!」蕭塬對一旁的宮女說道。
那宮女聞言,趕緊從一旁的桌上,隨手拿了一個器皿,問道:「侯爺,這個可以麼?」
蕭塬沒有回答,直接接過器皿放在唐傑民的耳朵下面,然後用張老那裏借來的銀針,朝着唐傑民的耳垂插了下去。
頓時,唐傑民的耳朵就血流如柱,直到裝了器皿三分之一後,才慢慢變少。
「這就是你所說的放血,減少血壓?」張老不知道什麼事就來到了蕭塬身後,看着蕭塬的動作。
「嗯!這種辦法不能經常用,但是現在陛下的情況有些糟糕,用一下無妨!」等到唐傑民的耳朵不再出血之後,蕭塬便讓人將器皿拿走,然後給唐傑民止血。
等到蕭塬弄完之後,張老才走過來,重新給皇帝把脈。
放血的辦法他是知道的,但是對於蕭塬所說的降血壓,他還想親自來看看。
「從脈象上看,的確已經有所緩解了!」片刻,張老睜開雙眼,看向蕭塬,「陛下半個時辰內,應該會醒來!你的這個辦法,對所有高血壓的病人都有用麼?你仔細和老夫說說關於高血壓的事情!」
蕭塬苦笑一聲,「張老,按照陛下的命令,我明日就要離開京都了!等下次我有時間,咱們再討論醫術吧!」
「好!」張老嘆了口氣,他覺得蕭塬完全是被耽誤了,明明一身的醫術,卻不好好研究病理。
他感覺如果蕭塬能專心醫學,日後必能在史書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沒到半個時辰,唐傑民就悠悠的醒來了。
「陛下!」
見到唐傑民醒來,所有人都舒了口氣。
如果蕭塬都出手了,皇帝還醒不來的話,那真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會倒霉。
「咳咳……」
清醒過來的唐傑民咳嗽了幾聲,然後朝着四周看了看。
「我暈過去的事情,封鎖了沒有?」
唐傑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自己昏迷的事情有沒有封鎖。
他知道這種事一旦傳出去,對大夏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陛下放心,現在你還是安心養病吧!這些事就不要操心了!」皇后聞言,走到唐傑民身邊,半蹲着說道。
唐傑民沒有說話,而是轉動了腦袋,看到了一旁臉上帶着擔心的昭平長公主,也看到了紅着眼眶的皇后。
不過當他順着人群見到蕭塬的時候,就被氣的猛的咳嗽了一陣。
「陛下,可是還有哪裏不舒服!」皇后趕緊靠過去幫着他順氣。
唐傑民有些吃力的抬起手,指向蕭塬,眾人也都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蕭塬一個人躲在角落正在玩着手指。
「德安侯似乎很悠閒啊!」皇后見狀,寒聲說道。
蕭塬聽到皇后的聲音這才趕緊抬頭,結果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包括昭平長公主都一臉無奈的看着自己。
「那個……娘娘勿惱,陛下已經清醒,休養幾天就沒事了,這段時間只要不操勞,不生氣就行了!」蕭塬趕緊一臉討好的說道。
皇后冷哼了一聲,也懶得理會他,轉頭看向唐傑民,問道:「陛下好些了麼?可還有哪裏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