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傑民下達聖旨的時候,金山長公主則是一臉憤怒的看着眼前的馮浩然,自己的兒子居然被人折磨成了這個模樣,這還有王法麼?還有天理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壓住心中的怒火,金山長公主對跪在地上的奴僕們詢問道。
他們都是跟在馮浩然身邊的僕役,現在主子被人弄成這樣,他們卻毫髮無傷,這如何不讓她生氣?
僕役哭訴着將事情說了一遍,實際上他們當時都被人打暈了,等醒來才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少爺,以及半死不活的賀子軒。
給兩人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之後,他們就立刻回來了。
「是樓外樓的殺手!」馮浩然強忍着疼痛,將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但是隱瞞了自己和賀子軒寫下的認罪書。
「樓外樓?他們好大的膽子!」金山長公主臉色變得鐵青。
之前馮浩然沒有騙葉錯,他們家的確和樓外樓有很深的合作,在淮安地界上,他們也算是地頭蛇一樣的存在。
金山公主的夫君,正是淮安侯馮志,他們的老家也在淮安。
所以沒吃過這麼大虧的金山長公主,頓時就憤怒起來。
先讓人將馮浩然送去房間,再安排人去請御醫之後,金山長公主則是思考起這件事背後到底是不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地方。
樓外樓的規矩她是清楚的,不來京都活動,因為京都這裏的勢力過於複雜,萬一得罪了什麼得罪不起的人,容易給樓外樓帶去滅頂之災。
但是這次對方在明知道是自家孩子的情況下,居然還動手了,那這裏面肯定就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
她能肯定,讓樓外樓動手的人,肯定是樓外樓得罪不起的人,甚至很可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可是按照馮浩然的說法,對方似乎是衝着銀子來的,那就有些不對勁了。
看着床榻上半死不活的馮浩然,金山長公主忍不住問道:「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如果真是樓外樓的人,他們可不會和你這麼廢話!」
「母親,這裏可是京都,我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得罪人?」馮浩然感覺自己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但還是回答了母親的詢問。
「真是奇怪!」金山長公主雖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但是卻也想不通原因。
她的夫家乃是淮安侯,雖然在淮安那裏有一定的權力,可來了京都之後,可沒有什麼地位。
而且他們這次來京都,雖然打着來看太上皇的旗號,但更多的還是結交一些權貴,這樣也好為家裏多找一些後路。
「長公主……宮裏來人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下人進來,跪在地上匯報道。
「宮裏來人了?是陛下的人還是我父皇的人?」金山長公主一愣,詫異的問道。
「不清楚,只是讓長公主出去接旨!」僕役搖搖頭,一臉茫然的回道。
他們可分辨不出來這些。
吩咐下人好好看護馮浩然之後,金山長公主這才來到了大廳,此時一名內侍帶着幾名護衛,已經等候她多時了。
「長公主,不知駙馬可在?」見到金山長公主出來,內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不知內侍的旨意,是給本宮的?還是給駙馬的?」金山長公主眉頭一挑,就開口問道。
這裏面可是有大學問的,別人不知道,做為皇室的一員,她還是很清楚的。
「陛下有旨,責令金山長公主一家,即日啟程返回淮安,無令不得私回京都!」內侍卻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宣讀起了聖旨的內容。
金山長公主大驚失色,皇帝居然讓他們一家離京,這是為什麼?
他們雖然在四處結交權貴,但是和皇帝無關啊!而且他們和對方所談的事情,也都是生意上的一些事情而已,不至於讓皇帝下達這樣的旨意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