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塬的詢問,不光沈良愣住了,就連一旁的幾位考官也都有些詫異。
雖然這個時代的醫者並沒有什麼科室的劃分,婦人的病也都是由醫者來看,但是他們對於婦科病的研究其實並不多。
一來是因為這個時代女子的地位低下,二來這個時代對於男女之別還是看的很重的,不少女子生病之後,或是出於害羞,或是家中的愚昧,都拒絕讓她們接受醫者的診治。
所以相對別的病症來說,醫者對於婦科病的研究,就沒有那麼透徹。
見到他們都愣在原地,蕭塬笑了笑,說道:「或許你們認為這個問題並不是很重要,但是在我看來,卻非常重要!我大夏需要發展,就需要人口!那麼人口從哪裏來?這就需要婦人生育,不然總不能變出來吧?」
「咱們中原漢家子弟,自古就對生育很重視,卻又重男輕女,這些咱們今日暫且不說!就光說說婦人懷孕之時需要注意的地方,雖然也有醫書,但是卻並不受重視!女子生病也很少主動尋找醫者幫助!」
蕭塬說着說着,就想到了當初的姑蘇城的陳主薄,就算是他愛女心切,也等到其女病狀嚴重之後,才會尋醫。
這也和女醫者的數量太少有關。
聽着蕭塬的話,幾人都陷入了沉思,雖然這話很有道理,但是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還是有些超前了。
不過既然蕭塬有了這個想法,那么正好可以利用醫者公會,慢慢多培養一些女醫者,如此才能逐步改變現狀。
和時代對着幹,想要一步到位,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侯爺所說有理,是良有些偏頗了!」沈良聞言,朝着蕭塬躬身行禮,道:「還請侯爺賜教!」
「胎前清熱養血主,理脾蔬氣是為兼,三禁汗下利小便,隨證虛實寒熱看!」蕭塬想了想之後,便笑着念了一句。
沈良默念了幾句之後,就點點頭回道:「多謝侯爺教誨!」
「算不上!這種事,就算我不說,你有心去找的話,也能知道!」蕭塬笑着擺擺手,說道。
等到詢問的環節結束,張老又拿出了一個病例,讓沈良來診斷。
蕭塬也嘗試着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診斷,結果發現已知條件太少,根本不能給出答案。
不過沈良卻一點也不着急,一邊按照給出的條件思考,一邊偶爾發出一些提問。
最後當他給出自己的答案的時候,張老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答案錯了,但是沈良的思考方式,已經診斷思路都沒有太大的問,主要是被幾個條件給騙了。
張老給出答案之後,又和沈良說出了其中的幾個關鍵點,沈良這才恍然大悟。
「多謝幾位的指點,良今日果然受教良多!」弄清楚病例之後,沈良朝着幾人深鞠一躬,認真的說道。
「你還年輕,跟着你老師多學習幾年,將他的經驗都學走,再來考核!我估計除了這小子之外,你應該是咱們醫者公會最年輕的上御醫了!」張老見狀,忍不住指着蕭塬,對沈良說道。
他也有弟子,張家更是有不少年輕才俊,但是和眼前的青年相比,都無法相提並論。
蕭塬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這個上御醫是撿來的,真要考核,他估計第一關都過不了。
等到考核完畢,蕭塬這才隨着張老等人,一起去找了太醫令。
「侯爺,坐!」見到蕭塬等人進來,太醫令笑呵呵的親自給蕭塬奉茶。
「大人有事就說,您這樣,我害怕!」蕭塬趕緊起身接過茶水,然後才坐下。
「呵呵……這次陛下與北幽開戰,從我醫者公會抽調了不少醫者,所以我想和侯爺商量一下,這些醫者的問題!」太醫令也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後才看向蕭塬,說道。
「軍醫?他們有什麼問題?」蕭塬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的侯